爹地不喜歡你,把你趕出來了,還說你死了,我不信,乘他們不注意偷偷跑出來找你。”說著,她調皮地一笑,附著春子的耳朵說:“我還偷了家裡一大筆錢,另外租了一間房子,走,我們回自己家去,過我們兩個人的生活,再也不回原來那個家,不受爹地的管束了。”
春子隨戴子慧打的來到一個居民小區,然後來到他們的新家——一套兩房兩廳的居室。“昌哥,這就是我租的房子。”戴子慧叫春子坐,“你歇會,我去倒杯水給你喝。”
房子雖小,但頗為整潔,日用傢什一應俱全,春子左右打量了一下,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客廳牆壁上的一張像片上。只見這是一張兩人在海邊的合影,一個男的,一個女的,近看有點模糊。那女的穿著一件絲質淺黃的襯衫,偎依著旁邊的男的,臉上露出甜美的微笑,春子看得出,女的顯然就是戴子慧;而男的身著一件白色T血衫,俊朗的面容略帶一絲憂鬱,果然像自己。
“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春子不禁唏噓不已。這時,戴子慧遞過茶杯給他,見他看著像片出神,便說:“昌哥,我當時急著跑出來一時忘帶了我們的許多合影,只有藏在錢包裡的這張,前幾天特意到像館裡放大掛在這裡的。”
“哦,你的那張原件呢?”春子邊接過茶杯邊說。
戴子慧便從提包裡取出錢夾子,然後從中抽出一張小照片。春子接過,說:“這麼小呀,難怪放大了有些糊。”
戴子慧說:“沒辦法啊,只帶了這張出來。你看,那天我們在維多利亞海灣玩得多開心啊,記得就是那天晚上我們第一次作愛呢。你呀,你那天好壞,弄得我有點疼。”
春子聽她說得繪聲繪色,自己卻如墜入雲裡霧裡,他在努力回憶,努力找尋自己的角色,卻始終沒有印象。春子心想,醫生不是說如果遇著自己的親人可以幫助恢復記憶嗎,怎麼對以前的事一點也想不起來?
“昌哥,我放好了水,來沖涼吧。”正想著,春子被戴子慧叫進了衛生間。
“進去躺下,我幫你擦背。”戴子慧指著浴缸說。
春子遲疑不決,對戴子慧說:“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直接用水籠頭衝就好了。”
戴子慧不解地問:“你以前都是我幫你擦身子的,怎麼今天讓我出去呢?”
以前都是她擦呀?春子一想,算啦,還是依她所說吧,因此跨入浴缸之中。想不到戴子慧叫了起來:“鬼東西,你怎麼連衣服也不脫就進去呀。”
春子這才發覺自己穿著衣褲進了浴缸,不禁覺得好笑,但當著一個陌生女人脫個精光又覺得非常彆扭。
“你怎麼啦?”戴子慧見他遲遲不動手脫衣服,有些奇怪。
“哦,沒什麼。”春子心想,既然她是自己的妻子,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邊想邊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但脫到只剩內褲時,卻怎麼也不好意思繼續下去了。他回過頭想說就這樣洗時,不禁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原來此時的戴子慧已將自己的衣服淨脫,那誘人的|乳浪波峰毫不遮掩地呈現在自己面前。
“這……”春子說話已不利索了,喉結一動一動卻無法再說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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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這,瞧你那熊樣,是不是好久沒和我做就眼饞得不行?”戴子慧的話終使春子回過神來,他忙說:“沒,沒,我只是有點不習慣。”
“不習慣?我還覺得你這人變得奇怪了呢。對了,你好幾月在外面有沒有搞別的女人呀?”戴子慧強行將春子的內褲脫下,用鼻聞了聞,說:“都出味了。”然後用手握了握他的傢伙,“對了,你好幾月在外面有沒有搞別的女人呀?”
“沒,沒有。”被戴子慧脫下內褲後,春子說話又有些不利索。
戴子慧笑著說:“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