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的修士,操控著手中的靈器朝著蟲子打去,這個時候就會從蟲軍中再次飛出一隻醜陋蟲子來,朝著修士揮去利刃般的前肢。
後來那隻領頭的白色肥蟲彷彿嫌這樣的吸收速度不夠快,向著醜陋蟲子們發出了指令,很快醜陋蟲子們就變換了吸收生機的方式,一隻只醜陋蟲子嘴裡發出那好似絕望的嘶叫聲,一邊叫一邊飛,道道音波的波紋連線在一起,組成一條巨大無比的波痕,所過之處,無可比擬。
就只剩下一具具面目猙獰的屍體。
而每隻醜陋蟲子都有明確的分工,在音波過去後總共有一隻醜陋蟲子降臨在那片被清掃過的區域,吸收那空氣中殘存的生機,不一會的時間那片區域就變得寂靜無聲,在無一點生機。沒有一片區域內會出現兩隻醜陋蟲子。
在蟲子吸收完那一片區域的生機後,那片區域赫然化成了如紫陽鎮一般死寂的存在,沒有任何的生命跡象存在。
吸收完一片區域的出來蟲子之後,醜陋蟲子背後的淡綠色一震,嗡嗡的呼嘯而起,回到了浩浩蕩蕩的蟲軍中。
一隻清一色由兩百多隻醜陋蟲子組成的隊伍帶著一路的死亡所向披靡的飛過上千公里。
一道神識掃掠下觸到浩蕩的蟲軍,稍一接觸就被為首的白衣男子察覺,一個念頭就擊散了這道掃掠而來的神識。
擊散掉神識後金丹修士嗅了嗅,感覺到神識裡一股熟悉的氣息,面目猙獰下朝著神識所在方向疾馳而去。
那一縷神識被擊散下神識的主人沉悶的喝了一聲,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神識的主人楚天抓緊靈石睜開眼對著幾人說道:“快走,那大蟲子追過來了。”
幾人沒有絲毫質疑或者詢問的樣子,對楚天的強大的神識在熟悉不過,一個個起身各自召喚出飛劍踩著遁光朝醜陋蟲子們來的相反方向迅速逃離。
在約莫一頓飯的時候後氣急敗壞的白衣男子來到了楚天幾人前一刻還待著的地方,過了一會兒身後的醜陋蟲子才姍姍來遲。
在醜陋蟲子到來之際領頭的白衣男子已經駐足了好一會,朝著這些沒有任何思考能只有本能存在的蟲子下了幾道命令,自顧的化為一道白光朝著楚天幾人追去。
自從那縷神識被白衣男子擊散後楚天不敢在放出神識,只顧著與幾人埋頭逃命。
身後一股帶著寒意的氣息離幾人越來越近,眾人只感到一股帶著寒意的壓迫感逼近,體內法力都有些凝滯了起來。
按照這樣的速度,白衣男子只要再有半柱香的時間就能追上楚天幾人。
楚天見狀,與幾人傳音交流了一番,身下御劍慢下速來,從眾人前進的最前頭留變到了最後。
情況緊急不容分說,楚天前頭的幾人法力一湧,各自的遁術又是快上幾分。
楚天飛快的從儲物袋中取出幾枚丹藥放入嘴中,也不吞食就含在嘴裡,又是扔出幾件僅存的靈器,擺放在虛空中,最後將一枚符籙暗自捏在手心,以一種堪堪追上幾人的飛行速度飛行著。
不一會楚天就聽到幾聲“砰砰砰”的響聲,卻是楚天擺在後面的靈器被白衣男子觸碰下激發了禁制爆發了開來。
在靈器自毀下白衣男子遁術不減的穿梭在爆炸的火光中,身上的白袍發出薄如蠶翼的透明光罩,密不透風的將所有爆炸的能量擋在了外面。
很快白衣男子就來到了楚天身後不過數十米處,楚天自知不是白衣男子的對手,且白衣男子身後還有龐大的蟲軍存在,想要拖延又要在蟲潮中護住性命實屬不易,那也就只能冒險一試了。
見楚天停下遁光,轉過身來對著自己,白衣男子也停了下來,似乎對前面逃遁的幾人毫無興趣,這一趟追的只是楚天一人。
鮮紅的舔了舔嘴唇,白衣男子足以裡發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