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知道自己沒有死的霍金·科爾等人的神識一定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萬不可能還讓自己有活命的機會,更不提在血河中讓陽魄大肆的吸取血水。
雖然楚天還不明白血水對光明教廷有著什麼樣重要的含義,但單從光明教廷的人如此喪心病狂到令人髮指的行為不難看出光明教廷的圖謀甚大,不容許任何人破壞。
楚天此時就如同時突然闖入油缸的老鼠,雖然吃的是飽飽的,一旦被發現馬上就要從天堂墜入深淵,落得個萬劫不復的下場。
楚天心裡著急著尋找出路對自己如今的處境卻一點的幫助都沒有。
血色光罩是絕對不能打破的,一旦打破下一刻楚天在這個世界上的痕跡就將全部不復存在。
楚天試圖的用精神力溝通不遠處的陽魄,雖然陽魄上有楚天的精神力印記,無奈血水的阻攔下並不能夠溝通上,至於發出精神力,在嘗試著收取血水中法寶精華失敗後楚天就放棄了。
一縷的精神力損失後都恢復不易,更不要說在損失大量精神力的情況下才可能有機會的接觸到陽魄,這成功的機率是在是太小了。
聯絡不上陽魄,只能感應到陽魄的血氣空間無時無刻都在壯大,充實,楚天只好先靜觀其變。
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都沒有擊垮楚天,在這血河密閉的血色光罩中,楚天也不會放棄,血河總會到盡頭,到那時候才是自己最為危險的時刻,一時不查就可能殞命當場,現在還是先調整好狀態,以全盛的狀態的來應接即將到來的危險。
在血河中飄蕩了數個時辰,楚天凝神聚氣,才免去血河不規則的衝擊所帶來的眩暈之感。
順著血河的流動著,在楚天的緊繃的精神都快斷掉似的時候,翻滾的血河之水像是到達了終點,慢慢的平息了下來。
楚天在血色光罩中甩了甩腦袋,終於是到站了麼,這一路飄行,真的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血色光幕雖然隔絕了血色的侵襲,保護楚天的肉身靈魂不受血水的侵害,卻不能夠隔絕血河中血水的衝擊與轟鳴巨響,在血色光罩中,楚天只覺得耳邊蜂鳴聲不斷,嗡嗡作響的同時眼前有無數顆金色的小星星在墜落著。
乾嘔了幾聲,待楚天的精神稍微的好些了,發現陽魄已經回到了血色光罩中正靜靜的躺在腳下,而血色光罩在一股莫名的力量下逐漸升起。
嘩啦啦,血河中的血水從血色光罩上滑落,血色光罩分開血河河水來到了血河上方。
楚天定睛一看,這可不得了了,血色光罩下是一黑一白兩隻完全由靈氣組成的大手,正將血色光罩從血河中托起,兩邊岸上則站著涇渭分明的兩撥人。
一邊是身著白袍,渾身上下充滿光明氣息,隸屬於光明教廷的人,另一邊則是在黑袍遮蓋下,渾身充斥著黑暗氣息,與光明教廷在西方齊名,黑暗教廷的人。
這西方兩大巨無霸一樣的勢力,號稱是永不妥協,相互爭鬥了數千年,沒有一刻曾經停歇的兩大勢力,居然聯手了?
而且還是以這樣一種血腥的方式聯合了!感受著腳下光明與黑暗兩隻巨手之中所蘊含的能量,楚天知道,只要兩隻巨手的主人願意,隨時都能將自己捏成個粉碎。
別看陽魄形成的血色光罩在血河中暢通無阻,沒有任何物質可以進來的樣子,但正所謂一物降一物,陽魄形成的血色光罩對血河有著強烈的刻製作用,在純粹的力量下卻黯然失色。
兩隻靈氣組成的巨手只是稍稍往裡面擠壓了一下陽魄所形成的血色光罩就不在圓潤,形變下凹了進去。
兩邊岸上光明與黑暗教廷的人臉上都寫滿了錯愕,心裡都在想楚天是怎麼進來的,又是怎麼避過了血河的腐蝕。
在此間楚天感覺這裡的場景有些熟悉,猛一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