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代以內的歐洲移民,如假包換的美國人,口音純正,持護士執照,有兒童心理學位……以上所有就是所謂“再合適不過”的條件。Nicole補充,她是本市最搶手的保姆之一,從別人家挖牆腳挖來的。
我就聽著,適時地報以微笑,點頭,或是其他什麼反應。Cheryl…Ann問我,L哪兒去了?我也能沒有停頓沒有猶豫的回答:“去洛杉磯出差,不知道要多久,不過他保證七月份之前總得回來。”同時作出無可奈何又無所謂的表情。
點菜之前,一個女人從我們桌子邊上經過,又走回來,跟Nicole和Cheryl…Ann打招呼。Cheryl…Ann站起來親熱地跟她貼了貼臉頰,把我介紹給她,也告訴我她的名字,Ilona或是相近的什麼德國名字。女人說還有約會,很快告辭走了。她離開之後,Cheryl…Ann拿起選單,在暗金色的摺頁後面對我說:“你們可以算是同一個俱樂部的。”
我很久都不懂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