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有人只看到陳登一個人往這邊跑來,便道:“叫花子,不用管他,一驚一乍的。”也有人道:“叫花子說得要是真的咋辦?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雙方各執一詞時,只看到那片樹林刀光閃爍,一隊人馬衝了出來。 車隊帶的武者們,一個個衝到前面,怒目而視,盯著那些衝過來的劫匪。為首的一位中年武者對著那幫劫匪道:“不知道是哪路人馬?看上了這大魏白家的壽禮?”車隊中的一個武者同時向天空發出了求救同伴的響箭。 “哼,你們最好別打聽,放下壽禮保你一條活路,看你境界,只不過是個武宗,如此歲數,肯定武魂不咋的。需不需要我放你一馬?還不過來求情,還在那裡擺譜,以為這裡是你大魏白家?” 就在陳登以為大勢已去,大魏白家只能乖乖遭劫之時,就聽得一陣快馬的聲音,響徹整個官道,一轉眼就來到了那個武宗級別的武者旁邊。 一剎時,大魏白家武者的數量就超過了劫匪的數量。那武宗境界的武者對對面劫匪道:“你們是不是要劫我大魏白家?現在從實招來是誰派你們來的?還來得及。” 劫匪頭領一看大魏白家早有應對,一衡量自己的人還不是大魏白家的對手,只得向手下一揮手:“撤!”而大魏白家的武宗武者卻也對撤走的劫匪沒下什麼追擊的命令,只是眼睜睜的看著離去。 陳登也摸不清這大魏白家到底是什麼狀況,只站在那裡默不作聲。大魏白家後來的幾位武者明顯才是大魏白家的主力,看著一路跟車隊前來的武者道:“這次要不是碰到這個叫花子,讓你們能及時傳出訊息,否則你們都將在劫難逃!” “叫花子,我看你無處可去,不如跟著我們去大魏白家,憑你的機靈,我感覺做個雜役,應該沒問題。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大魏白家的管事武者道。 陳登連忙道:“我可以去,如果你們覺得我不行,可以開除我。”管事武者聽得陳登如此說,自然應道:“那你就跟著我們吧。” 陳登又一次找了一份差事。管事武者讓陳登到的大魏白家後,領一套雜役服,把自己收拾乾淨利落。陳登連忙點頭。 大魏是與大夏、大涼具有交界的青黃大陸東部國家。聽說大魏帝國的皇帝是武皇,所以這個國家在周邊國家戰火紛飛中,倒也沒受什麼影響。 大魏白家是魏國除過皇城百峰城的第一大城東陽城的,最大的家族。陳登領了套雜役服,又成了大魏白家的雜役。 陳登把髒亂的頭髮洗了,整理了一遍,鬍子再沒有颳去,只是稍稍修飾了一番。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再也沒有了當初被抓的頹廢。 大魏白家,給陳登分給的任務是,每日給廚房打下手,為即將到來的白家老祖宗百歲大壽做準備。活雖然不多,但卻很紛亂。 這天,所有的雜役們被叫到雜役堂訓話,大管事倪飛對著站在下面的一眾雜役訓話,當然陳登也在其中。“我大魏白家、大夏白家、魯國白家、衛國白家,並稱白家四大支,這次我大魏白家老祖祝壽,另外三大支白家都會派出最強陣容,前來祝壽,到時候,還會有武技比鬥,排排四大支白家的實力。你們這些雜役,一定要服務好,即將到來的四大支白家的客人。當然,別得客人也要尊重和服務好!完了我會給大家做個總結,在祝壽期間表現良好的,將會得到獎勵,表現不好得,將要被辭退!希望大家好好表現吧!” 倪飛說完解散了雜役們。陳登卻在那裡默默的想著,那白淺淺不知道會不會來?如果來了,自己該怎麼辦?陳登在鏡子裡仔細端詳著自己的臉,發現才一年多,已經很是滄桑。 陳登在心中嘀咕道:“看來留起鬍鬚,真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希望到時候白淺淺不能認出自己吧。”陳登幹完一天雜活,回到了自己在這大魏白家小小的住處,練了一趟柔拳,還有九式感天動地。 陳登能感覺到自己的毛毛蟲武魂,有了一定變化,看來離破繭而出的日子不遠了。陳登不知道這毛毛蟲武魂破繭而出是什麼樣子,但還是充滿了期待。 這個月的例錢,終於下發了,陳登掙到了一個銀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