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陳登不知道這座山裡有什麼,使得眾人如此恐懼,再就是牌樓關這麼個小地方,有武將嗎?那可是比武宗還高一個級別的存在。陳登只有在魯國的大比上,偶爾在會場中看見了幾個武將,武將可是邁進武者修煉後期的門檻,在每個地方都幾乎獨擋一方了。在陳登出身的青牛城,那就是連城主都要禮讓三分的人。 陳登聽著眾人在那裡唉聲嘆氣,不由得想到,這牌樓關上真要繳納一個金幣才能過吧?還是這牌樓關的人在那裡騙人,讓大家知難而退?陳登看著眾人似乎沒有一個願意交的,想問問旁人又沒人願意搭話。 陳登心道,如果真要繳納一個金幣才過得了眼前大山,那還不如在僻靜處放出雲雀,讓它帶自己飛躍這座大山。大山裡的妖獸再厲害,它也不可能把天上的雲雀怎麼樣!不過陳登起了瞧熱鬧的心思,決定在這牌樓關看看。 其實,陳登也沒在意到自己不斷變化的性格,原來稍顯懦弱的性格變得堅毅起來。要不然陳登也不會在大平城出手狠辣,而不是像原來那樣留有餘地了。現在在牌樓關上,更是抱著打抱不平的態度,關注著事情的後續,如果是原來,陳登很有可能直接坐著雲雀早早溜走了。 當然,陳登的成長,是與不斷轉變的環境息息相關的。正因為經歷了很多事,陳登現在變得堅毅,變得敢於面對到來的挑戰。陳登就看到有幾個人又去找那管事的人,結果最後還是垂頭喪氣的回來。 陳登走到幾個人跟前道:“他們怎麼說?”其中一個人道:“我們意思兩個人一個金幣,過得這大陵山。沒想到那管事的說我們想多了。沒一個人一個金幣,武將是不會出手的。” 陳登也第一次知道了,攔在眼前的是大陵山。他看出要過大陵山的不少人,境界都在武士級別,和他一樣。陳登心想,一個武將再厲害也幹不過一百個武士啊,何況這裡現在有近兩百個武士,還有數十個武徒,不知道怕個什麼? 看著眾人沮喪的神情,陳登站在那裡振臂疾呼道:“我覺得,我們大家應該聯合起來,去闖這大陵山。我雖然不知道大陵山有什麼,但我卻知道他武將再厲害,有我們這近兩百個武士厲害嗎?既然大家都不願意出金幣,我們何不聯合起來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眾人都紛紛附和了陳登,覺得陳登說得不錯。當眾人開始推選出幾個領頭人時,牌樓關的管事出來喊道:“你們這些人簡直胡鬧,你們不知道大陵山有多危險嗎?那裡可是妖獸猴群遍地,很多都達到了三級妖獸,憑你們一群,連武師都不是的小武士能過得去?” 陳登卻從牌樓管事的語言裡聽出了端倪,就是大陵山有妖獸群,一個武將可帶大家過去大陵山。既然一個武將能帶過去,他們近兩百人的武士怎麼能過不去呢?陳登就不再管那管事,而是和三個武士們一起推選的帶頭人商議一番。 他們四人每人各帶四十五個修士,分做四個隊伍,前面兩隊,後面兩隊。中間包裹著三十個武徒,開始向大陵山進發。陳登的這一隊走在右側前列,時刻觀察著右側山路上的動向。 一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就奔向了大陵山。陳登左側走的帶頭人叫吳登,陳登問吳登道:“這大陵山估計幾天能過去?”吳登看起來經常過大陵山,對陳登道:“只需兩天就過了。” 陳登很是疑惑的問吳登道:“過去,你們這些人怎麼不想著聯合呢?”吳登笑笑:“過去過大陵山只需繳納十個銀幣的費用,現在漲了一百倍,誰還願意繳納?再說,這些人沒人敢在牌樓關鬧事,說到底是怕武將,沒人敢出頭!不過當你振臂高呼時,很多人就聯合了。” 陳登突然眼前一花,就覺得有東西,衝著自己的面門而來。陳登低頭閃身,同時小彎刀,用快刀斜撩式,直接斜撩而出,就聽得吱吱的亂叫,一個妖猴已經躺在血泊中。與此同時,隊伍也遭受到了襲擊。 吳登連忙率他的一隊人馬,前來營救。霎時,前後兩支隊伍就亂做了一團。後面兩支隊伍的帶頭人湯成和金固商量以後,一支隊伍護住三十個武徒,一支隊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