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在院內大聲呵斥道:“你們張家就這麼不懂規矩?竟然在馴獸院外和我不認識的人大聲喧譁?”張東連忙回道:“大成師父,只是一兩個朋友見我不在家中,找到這裡聊聊天,我這就打發他們走。” 陳智這時在牆內對張東吼道:“你們這些家族的武者,真是好大威風。竟然不顧你們家主的命令,來到我馴獸場地外聊天。難道讓我告訴你家家主不成?” 張東看著陳智、陳昇抱歉的道:“陳昇,你們回吧,我還在執行家族任務呢,我們改日再聚。”陳昇在那裡道:“胖子,你騙誰呢?竟然在家中執行家族任務,我真是服你了。好吧,不想和我出去喝兩杯就直說,不要找藉口了!” 張力在旁道:“陳昇,我和阿東確實正在執行家族任務,不知道你們怎麼能闖到這裡來。家族的武者都不知道我們行蹤的,你們倆竟然能找來?” 陳智這時候開了口:“我們去張東家,東嫂說看見你在家族的這個方向,讓我們找找看,這不就看到你們了。” 張力在那裡低語道:“敗家娘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張東這時才反應過來,趕緊對陳智、陳昇道:“你們回吧,我們改日再聚,我和力哥還有事呢。” 張力看著遠去的陳智、陳昇,對張東道:“陳家已經開始坐不住了,這是準備要動手了。我猜這次來得肯定是陳天行。” 張東對張力道:“我去回稟家主,讓我們張家把陳家這次準備偷襲的修士一網打盡,最好是陳天行來。那樣在青牛城,可就是我們張家說了算。” 張東和張力的對話,陳登自然沒聽到。不過陳登很快看出了張家的計謀,在那裡暗暗尋思道:“好一招誘敵之計,只希望陳家別來上當,畢竟我曾經也是陳家的人。” 陳登聽著院牆外遠去的聲音,正準備開啟院門,出去休息。就聽到了門外的叩門之聲。陳登開啟院門就看到了張家家主張林生,和一個似曾相識的年輕姑娘在那裡等著他。“張家主,你這是?” “陳師父,我來找你,是讓你搬到一個更好的地方去馴獸。這裡我覺得太委屈陳師父這樣的馴獸師了,三頭紅狼幼崽也可能不利於靈性的開發。”張林生對陳登道。 “張家主,不知道往哪裡搬?”陳登疑惑的看著張林生道。“你跟著我走就是,那三頭紅狼幼崽隨後由我家冬兒給你帶過來。”“冬兒?”陳登重複道。“是我家的武者,正在太白宗修煉,這兩天正好和她師父在我家住,她也挺喜歡紅狼幼崽的。” 陳登一聽到張冬兒,還有張冬兒的師父,就知道這次陳家八成要倒黴。陳登在那裡暗想道,自己要不要把這裡的事通知陳家呢?可又想到陳家過去對自己的種種,陳登就不想去陳家了。 陳登跟著張林生來到了一處在張家更深入的莊園。張林生對著陳登道:“剩下的日子,你就在這裡馴化三頭紅狼幼崽,希望陳師父能儘快完成這三頭紅狼幼崽的馴化。” 就在這時,張冬兒也帶著三頭紅狼幼崽來到了莊園裡,把三頭紅狼幼崽關進了早已搭好的窩內。張冬兒對張林生道:“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著落網之人了。” 陳登也不去理他們的這些蠅營狗苟,自覺到回到自己這重新安排的住處,看了起來。比原來住的地方寬敞明亮,陳登覺得在這裡自己修煉,肯定會事半功倍。 這樣過了幾天,陳登到張家大院一走,就聽得張家人都在傳言,捉到了陳家最有希望成為武將境界的少年,陳耕。張家正準備找個日子,讓城主府處決了這半夜偷摸進了張家的少年。 陳登聽到這個訊息,當時就愣在那裡。陳耕,那個老孃穆仁清懷中的襁褓。竟然成了陳家培養的下一代,現在居然被張家捉住了,要向青牛城城主府移交。 雖然兩個人沒有什麼關係,但畢竟是血緣至親,陳登覺得自己陷入了兩難境地,到底救還是不救?救,又要怎麼救?陳登突然警醒起來。 陳耕作為陳家接班之人培養,居然能以身試險?那麼是誰把陳耕弄到今天這個地步的?父親陳天行又在做什麼呢?看來陳家有人一直覬覦陳耕的接班人寶座,這個人是誰呢?陳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