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心道:“看樣子,這就是月門的月晦殿了,不知道這麼多人,在月晦殿中幹什麼?我還是聽聽吧。”就聽那月晦殿中似乎傳來了月朗、月清師兄弟兩人爭論的聲音。“月清師弟,我給你說過,這千變蝶王宿主塑像,是初代千變蝶王追隨者,月門建立者,透過秘法建造的,不是千變蝶王宿主本主轉生到來,根本打不破這塑像的。” 就聽得另外一人回道:“師兄,我們月門有如此繁華,全是仰仗魔雲宗出力,如果魔雲宗使者拿不走月環,我們豈不前功盡棄?”“師弟所言極是,可惜我們對這泥胎塑像就是沒有辦法。唉,師弟,你說銀空來我們月門,是不是跟我們一個目的?” “絕對不是一個目的,那銀空和林長老等幾人弄不到一塊去,不可能是為了開啟千變蝶王宿主塑像而來。他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看看我們有沒有叛投魔雲宗。”月清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到陳登耳中來。 陳登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麼重要的事情,同時也覺得很不可思議,月門怎麼沒有人監視他們三人呢?其實陳登不知道的是,他偷偷跑出來的時候,剛好是月門監視他們三人的人進行交接,出現了空檔。只不過陳登沒有發現而已。 陳登此刻暗自琢磨,要不要把這麼重大的訊息,告訴銀空祖師一聲。這時毛毛蟲武魂忽然就在陳登耳邊傳來聲音:“用秘法取了月環,不能讓這些天得去。”陳登心道,自己如果用秘法取了月環,讓兩個武聖境界的武者捉住該怎麼辦? 就聽毛毛蟲武魂道:“你怕被捉?可你知道那月環關係著你的成長,也關係著我的將來嗎?”陳登愣了一下道:“難道你是千變蝶王武魂?”毛毛蟲武魂回道:“暫時我不是,將來倒是有可能。”陳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千變蝶王武魂宿主,不過從毛毛蟲武魂的回答中,陳登可以確定,自己還不是千變蝶王武魂宿主。 陳登聽得毛毛蟲武魂如此說,心中暗道:“雖然我不是千變蝶王宿主,但日月雙環為我所用,也是不錯。那就開始幹吧,乾坤無極…”就聽得月晦殿中轟然一聲巨響,眾人還沒明白髮生什麼事了,一件如月字的般的東西,已經破開月晦殿的大門,進了陳登的右丹田。 陳登能清楚的感受到日月雙環在自己丹田的位置。陳登知道月朗師兄弟馬上會追出月晦殿,轉身就往自己住的方向跑去。可陳登卻發現門口有人站在那裡,這可怎麼辦?要是自己暴露了,說不定武帝駱玉奇會瞬間而至。 陳登知道月門的武者們由於自己在白淺淺身旁,又是武將境界,又不怎麼關注百國武者大會。還沒有把自己和那百國武者大會第五名的陳登聯絡在一起。要是讓月門的人發現自己是從魔雲宗宗主手中逃出,那麻煩可就大了。 就在這時,聽得自己住的房間內白淺淺朝外喊道:“陳登,你出去哪裡方便了?怎麼還不回來?”陳登知道白淺淺發現自己不在房間內了,白淺淺肯定也發現了門外有監視的人,才可能如此發聲。 陳登瞅準月門指的方便的方向,迅速從那個方向溜向了自己的房間,同時裝作聽到了白淺淺的剛才的嘮叨,在哪裡回道:“出去方便一下,你都不放過我,你可真煩人。”同時裝作才發現門口監視的人,對著那人道:“師兄,你怎麼在我住的門口?” 那人倒被陳登問的懵圈了,不知道什麼情況,明明在房間的陳登,怎麼從外面回來了。不過看那來的方向,好像是方便之地的方向。那人隨即猜到:“這人是不是我們在剛剛我們交接的空檔出去的?那可不能讓幾位長老知道,否則就是失職之罪,那可不行。不能受此處罰。”那監視之人,心中計謀已定,不由得對陳登道:“我路過,你進去吧,我聽弟妹在喊呢。”陳登走進了屋內,就看到白淺淺已經來到了房門口。 陳登連忙道:“快進去吧,門口只不過是位路過的師兄。”白淺淺正準備和陳登進到房門口,就看到月朗追了過來,對那監視之人道:“剛才有人出去嗎?”那監視之人連忙回道:“陳師弟出去方便了一下,剛進屋。”“真的?”“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