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鼻子變長,就連喝最不喜歡喝的牛奶都乖乖的喝下去不偷偷倒掉了,膽戰心驚的樣子可愛到爆。
容樂捏小傢伙的鼻子,“誰說的,大人從來不騙小紅衣,小孩子是真的不能玩遊戲。”
紅衣仰著臉皺著鼻子嗅了嗅,像極了小狐狸,他捏捏手指,“可是爸爸騙紅衣鼻子也沒有長。”
南柯?容樂默,你爸爸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一半時間是在騙你玩。
同情的摸摸小紅衣的臉蛋,“你爸爸騙你什麼了?”
“他說帶我去喝酒的,還說樂樂是保姆。”
“……黃毛三跟你說的?”
“嗯。”他睡著了,差點就錯過了這麼大的訊息了,黃哥哥是好人。
“然後呢?爸爸怎麼騙人了?”
“我去跟爸爸說。”小傢伙急了,一臉急切的控訴,“可是爸爸說我是傻蛋兒,他才不想不帶我去,他只想帶樂樂去。”
“呃……”
只想帶樂樂去什麼的,這種話真是一點都不想聽見!
“你爸爸真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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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允諾了紅衣一連串的條件後,容樂才穿著彆扭的衣服跟著南柯出門了,還不斷地強調,“要不是為了紅衣升級我才不會去這個酒會。”
“知道了,知道了,煩。”南柯拽拽衣領,習慣了苗疆衣服的隨意,穿著正裝略不習慣。
“你帶我去會不會不好?”帶什麼男伴難道大家不會覺得奇怪,看電視裡全都是帶著穿高階時裝的美麗妹子啊!
“叼毛翔也帶男的。”
“……可……”
“你還有什麼問題?”
容樂推開橫在自己面前的綠色笛子,“沒有了。”
等到到了地方,容樂才知道果然是他想太多了,他根本不是作為來賓來的,而是作為工作人員來的。想想也知道,南柯現在是中皓董事長秘書,算是酒會的主辦方,哪能那麼逍遙自在的從正門進去,一群人迎接呢。
“你早說我是來做服務員的,我就不穿新衣服了。”容樂端著盤子幫忙搬東西,南柯跟在旁邊像個領導一樣。
朝四周看了看,酒席已經開始了,呂翔自己親自去門口接人了,整個大廳裡都是觥籌交錯,南柯帶著容樂往角落走,非常理所當然的說,“難道你準備讓我做服務員嗎?”
“你就不能做服務員嗎?”
“不能。”南柯端了杯酒,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又放回桌子上,“劣質貨。”
裝逼帝!
容樂移開視線,利用南柯擋住自己探頭往門外看,今天呂翔帶的果然是個男人,應該就是南柯口中的王旭,兩個人穿著同色系的衣服,站在一起乍一看還挺般配。王旭臉上的笑容僵硬,大概也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呂翔倒是如魚得水的樣子,雖然仍舊板著臉,可眼睛裡的高興是掩不住的。
“還真的是帶著那位來了啊,這位後起之秀可真不得了。”
“這次他把華耀的臉都打腫了,說實話,這次招標的事情如果不是爆出來什麼同性戀的事情,中皓根本拿不下來。”
“這位會做戲唄,軟廣告打的響。”
“寧家小子挺倒黴的,這次名聲是徹底的臭了。”
賓客之間的交談還是圍繞著呂翔這個主人的,容樂發現了,就算每個人都是帶著笑臉進來的,似乎真正喜歡呂翔的人並不多。
“當然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南柯抱著手臂冷淡的道,“如今叼毛翔正得勢,這些人都抱著觀望態度,他們不是財大氣粗的華耀,中皓以後怎麼樣跟他們的利益息息相關,世人不都這樣?”
容樂嘆氣,他是不能理解這些人的世界。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