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醒了,只會留下後患,你順便殺了他們。”男子望著地上五人說,“只要用鋼棍在他們頭上重重一擊就夠了。”
秦安然打了一個哆嗦說:“你……你叫我殺人?”
“你不殺他們,他們以後就會殺你,你以為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男子冷冷的說,“殺了!”
“我不!”秦安然堅決拒絕,殺雞殺鴨她都怕,更何況是殺人?而且,若她殺了人,估計明天就要被警察叔叔抓去吃花生米了,她美好的人生才剛開始,才不想為了這個不認識的人而葬送自己。
“沒用的膽小鬼。”男子瞪了她一眼,“過來扶我,我的腿也受傷了,讓我親自解決他們。”
“不要,這樣的話,我就成了從犯,還是會倒大黴的。”秦安然拒絕說,“不過,扶你上斗車倒可以。你要不要上呀,不要的話,我就離開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反正我是不會幫助你殺人的。”
男子無奈自己的胸部中槍無力,腿部受傷無法移動,而眼前這個丫頭看來是怎樣都不會殺人的,他的臉色極其難看地看著那輛裝垃圾的斗車,眼底全是不屑。
“坐不坐?”秦安然翻著白眼說,“就你現在這個情形,還想嫌棄等勞斯萊斯坐嗎?”
男子咬了咬牙,佈滿血絲的雙眼微微縮了縮,然後沉聲說:“扶我上去,帶我離開。”
秦安然勝利地笑了笑,伸手去攙扶他,卻發覺,他除了胸部中槍外,原來右腿也中了槍,難怪一直癱在這裡動不了。
秦安然用盡了吃奶之力,總算把他弄上了斗車。
當然,她並不是抱著他上斗車的,她的力量還沒有那麼的大,男子只是一條腿受傷,另外一條腿還能勉強撐撐,不過,因為觸及到槍傷,痛得全身都幾乎要抽搐了。
秦安然擔心那五人會很快醒來,於是再拿鋼棍給他們的頸動脈一人一棍,讓他們進入了深度昏迷之中,然後吃力地拉著斗車,把男子拉走。
“我叫夜風狂,你叫什麼名字?”看著她那正吃力但卻頑強地拉著自己離開危險地的瘦小身影,男子的心上湧上了一股比較複雜的感情。
夜風狂?
真是張揚的名字呀!
秦安然感嘆一下,然後糾結著自己要不要告訴他真實姓名。像他這樣的人,肯定不是簡單的善類,還有剛才那五人,自己的真實身份若被告知,不知道會不會給家人招來大禍,想了想說:“我們萍水相遇,沒必要知道誰是誰,反正,我把你救過之後,我們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陌路人了。當然,你也不必要對我有什麼感恩之情,只要不給我惹麻煩就是了。”
“感恩?呵,我夜風狂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感恩。”夜風狂嗤笑著說。
“無情無義,難怪會被人追殺。”秦安然嘀咕著說。
“哎喲——”車輪突然輾過凹凸不平的地方,重重地顛簸一下,震痛了夜風狂的傷口,他忍不住張嘴叫了一聲。
“真是的,剛才被人打得那麼的厲害,怎麼也不見你哼一聲?現在震震而已。“秦安然嘴裡雖然這樣嘲諷,但是,看路卻更加的小心了,以免再輾到凹凸不平的地方。
“不關你的事,拉你的車!”夜風狂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
“好好好,我不說,問題是現在我們該去哪裡?”秦安然問。
“找個隱秘的地方,我要挑彈頭出來。”
“不能去醫院嗎?”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這個樣子能去醫院嗎?”夜風狂怒吼。
“那去戰天楓那裡。你之前不是想把信交給他嗎?”秦安然說。
“不行,那五人醒來後,第一個目標,如無意外就應該是戰天楓那裡了,對了,丫頭,你認識戰天楓?”
“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