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聶小雨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溫小夕心裡不痛快,她還帶她來自己的店裡喝奶茶了呢。
“聶小雨,這奶茶是AA的,待會兒你把錢付一下。”
“啊?”
“啊什麼啊呀!”溫小夕看向路過的店員,“那疊小餅乾,也問她收一下錢。”
聶小雨還沒有反應過來,溫小夕就已經走遠了。
這臉都被撓了,這奶茶錢她總要賺回來。
聶小雨付了錢,還在森林奶茶屋呆坐了好一會兒。
她的衣服也有些亂,等她整理好出校門的時候,突然被人拽到了一輛加長款的麵包車裡。
“你們做什麼?”聶小雨尖叫著掙扎。
但她只叫了這麼一聲,她的嘴巴就被封住了。一隻黑色的布袋套住了她的腦袋。
等她重見光明時,她發現自己正倒在一個廢棄的廠房裡。
抬頭時卻看到了坐在椅子上,身姿筆挺,冷麵如閻王的男人。
那條椅子都掉了漆了,卻一點都不影響他的氣質。
“賀、賀凌風學長……”
聶小雨整張臉都失去了血色,賀凌風學長怎麼會在這裡?
他把自己帶到這裡來做什麼?
看著車廂裡的氣氛,不像是好事情。
邊上一個戴著眼鏡,看著斯斯文文的男人,臉色卻很冷,“聶小雨,你膽子很大啊。連賀總的親戚也敢冒充。”
聶小雨被嚇到了,上次在遊樂場的時候,她確實說是賀凌風的遠親。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她以為沒事了。
“我、我當時只是隨口那麼一說。”聶小雨緊張到手心已經冒汗了。
“你不該去打擾她的。”賀凌風淡淡開口。
冒充他親戚也就算了,但她卻敢傷害她。
他捧在手心裡的人,是這樣被人傷害的嗎?
像賀凌風這樣的人,就算不派人放在溫小夕的身邊,也總會有人向他彙報溫小夕的事情。
更何況,溫小夕和聶小雨起衝突的時候,周圍很多人都看著。
聶小雨嚇得腿都軟了。
“我、我真的是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
“聶小雨,我不准你再出現在夕夕面前。”他覺得聶小雨這個人腦子不怎麼好使,這次敢撓夕夕的臉,下一次呢?
聽說精神病犯法都不用負什麼責任。
聶小雨不服氣,連害怕也淡了兩分,“學長,你不能這樣。你不能仗著有權有勢,就把我趕出去。”
賀凌風眼眸幽暗,“我給你個機會,如果你能夠透過心理師的心理測評,你就可以留下。”
賀凌風打電話給了馮夢雪。
接下去兩個小時,對聶小雨來說是非常黑暗的兩個小時。
馮夢雪對她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題。
她答的滿頭大汗,最後她都不知道她答了些什麼。
最後賀凌風拿著那張測試報告對她說,“報告顯示你的情緒並不穩定,而且你有百分之二十的暴力傾向。”
聶小雨像是抓住了什麼,“只有百分之二十啊,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暴力傾向吧,我完全能夠控制我自己的。”她的指甲會撓傷溫小夕的臉,真的只是意外。
她也不知道她的臉上怎麼就出現了一條痕跡。
“哼!”賀凌風冷笑了一聲,微微的壓下了身子,他那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聶小雨,你認為我會放任你這百分之二十的不確定因素在夕夕的身邊嗎?”
“不,這樣對我來說太不公平了。”
“公平?”賀凌風冷笑了一聲,“我就是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