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樣,也不能夠睡覺啊。
金寶寶因為太著急,就打了溫小夕電話,這個畫畫比賽也是不沒收手機的。
畢竟帶手機和不帶手機,對畫不畫得出好的畫沒有一點影響。
溫小夕接起電話有些意外,“怎麼了?”
金寶寶聽到溫小夕一臉無所謂的聲音更急了,“你怎麼還不畫啊?他們都開始畫了。”
溫小夕看了一眼周圍,大家確實都在抓緊畫著。
這些人應該是比賽之前就想好了要畫什麼畫吧。
有些可能已經練習著畫了一遍。
“可我沒有想好啊。”這段時間的事情太多。
她又要上課,又要賣畫,還要抽空教賀凌風一些東西,最主要的是她還要找自己的家人。
金寶寶被溫小夕給氣到了,“那你倒是快想啊。”
要是來不及畫,畫的再好也拿不了第一。
“你看看雲婉婷,她畫的多快啊!”看那樣子就是對這個獎項勢在必得。
溫小夕又看了雲婉婷一眼,確實畫的很快,但那又怎麼樣?
現在還只是打結構。
上色的時候又是大功夫。
大自然的顏色在光線的作用下千變萬化,有的時候為了調出適合的顏色都要調半天。
“大家都是美術生,又不是畫的快就能畫的好的。”
金寶寶被噎了一下,確實是這麼個理,“那你也總得做點什麼吧。”
“所以我不是在想著怎麼畫嗎?”
金寶寶徹底無語了,她這麼說的話也說得過去。可她為什麼覺得那麼不對勁呢?
她心裡頭不舒坦,自然也不會讓別人舒坦。
她打電話把上課睡覺的郝大川給叫醒了,“我們渴了,給我們寢室裡的人,一人買一杯奶茶。”
郝大川也是個有脾氣的,他以前受她差遣,是因為寢室裡有溫小夕。
凌哥忙,讓他有空多照顧溫小夕一點,他自然不能明著照顧。
剛好可以借金寶寶的要求,順便照顧溫小夕一下。
現在溫小夕都去東城了,他幹嘛還要聽金寶寶這個臭婆娘的指揮。
“你自己沒有手嗎?自己不會買嗎?”
現在外賣都能送到寢室樓下了,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金寶寶沒想到郝大川會不答應,她沒力氣點奶茶,卻有力氣找郝大川算賬。
金寶寶直接殺到了雕班的練習室裡。
其他同學正在認真雕刻,郝大川卻躲在角落睡覺。
金寶寶當著教授的面,提著郝大川的耳朵就把郝大川提到了練習室的外面。
教授淡定地看著,然後慢悠悠地開始跟學生們講道理。
“我們做藝術的,要學會從容,要有天塌下來也從容不迫的態度……”
……
郝大川已經被金寶寶按在了門口的牆壁上。
金寶寶從身高上矮了郝大川一大截,但她一點都不慫。
踮起腳尖,仰著腦袋也要把雙臂撐在郝大川的肩膀兩側。
“郝大川,你現在是越來越能了啊!買個奶茶都不願意了。”
“金寶寶,你能不能像女人一點。我怎麼說也是南城美院的校草,不是你的奴隸。”
金寶寶心裡頭不痛快,週末的時候她還看到郝大川跟一個身材很好的女孩子在逛街。
其實他和女孩子逛街很正常的,但她看了就是難受。
不受控制的,她跳起來就往郝大川的腦袋上甩了一巴掌,“就你這樣的還校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多大的臉呢!”
“金寶寶,你說話就說話,怎麼還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