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那楊戩的細腰犬咬了一口,本來疼痛難忍,卻不想那土行孫端的有本事,用丹藥治療之後已經恢復如初了”鄧禪yù當下出聲回道,接著又問向鄧九公,“適才女兒前來帳中時,見父親臉sè愁苦,莫不是有什麼難事?”
“先前卻是老父酒後失言,誤許土將軍倘若他能擒殺姬發,便將女兒下嫁於他,只是醒來時便覺此事萬萬不可,是以一時間束手無策”鄧九公搖頭苦笑道。
“父親怎的能這樣說?”鄧禪yù聞言臉sè一變,接著便眉頭一皺,“如此,土行孫將軍何處去了,由女兒退卻此事如何不可?”
“土將軍聞言大喜,如今已經潛入西岐城內偷襲姬發去了,要不然老父豈能不罷了此事?”鄧九公答道。
“如此,父親何必心憂,西岐城內高手如雲,土行孫豈能輕易得手,要知道那姜子牙和楊戩可不是凡夫俗子,想必他成功的可能性非常之低”鄧禪yù聞言臉sè一喜,笑著說道。
“為父所憂的便是他本領高強,而且神出鬼沒的,只怕姜子牙和楊戩也無可奈何於他,到那時為父當如何是好?”鄧九公聞言嘆了一聲。
“如果他真個擒拿了姬發,女兒便嫁與他如何,想來也是天意如此”鄧禪yù聞言臉sè一變,良久方才開口說道。
“別人可嫁與他,唯獨女兒你不可啊”鄧九公當下搖頭說道,“這便是為父愁苦的事情昔日黃飛虎元始曾與為父商議過一件事,卻是後宮自從姜皇后與黃貴妃死後,蘇貴妃隻手遮天,丞相比干的死便是她所造成的,雖然大王將她廢了皇后之位,可惜後院終究還是她執掌,元帥擔心長此以往,商朝社稷定然會壞在她手裡,所以便向為父商議讓大王娶你為妃”
“父親答應了?”鄧禪yù聞言看著鄧九公問道。
“為父所思,大王並非傳說中的那般好sè,暴戾無道,其中定然是有什麼古怪,況且我身為商朝重臣,豈能不為國效勞,便應了元帥的請求,只是黃元帥對為父說他在向大王建言時被大王拒絕了,想必大王有所顧忌如此,為父更要讓你入宮才行”鄧九公正sè說道。
“他乃是商朝大王,有什麼顧忌的?”鄧禪yù聽得鄧九公一句話心中甚是奇怪,開口問道。
“只怕是擔心你入宮後會遭到蘇貴妃的算計”鄧九公說道,“這蘇貴妃給為父一種感覺便是yīn深的狠,總感覺她有些古怪,想必大王也是察覺到這件事,所以比干丞相死後,大王便下令嚴禁後宮chā手朝政之事為父所想,女兒不僅心細,而且頗有武勇,若是入得後院,或許可以助大王一臂之力”
“這”鄧禪yù聞言臉sè有些紅潤,接著扭扭捏捏地說道,“容女兒三思”說罷便走出大帳。
這邊西岐王宮內,姬發正在與王后奏樂飲宴,甚是歡快不已,忽的shì官走了進來附身在姬發耳邊說了幾句後,姬發當下臉sè一變,對著王后說道:“尚父在大殿等候孤,孤且去見尚父,你待宴席罷了,便散去歌舞吧”說罷起身隨著shì官往大殿走去。
“拜見武王”姜子牙見得姬發走進大殿立刻躬身施禮道。姬發於昨日正位西周武王,正式成立西周王國,只是還不曾公開叛出商朝,畢竟此時的商朝還沒有變成那個病入膏肓的王朝,實力還是很強大的。至於姬發自封武王一職,倒也算是不違背祖制的,畢竟姬發是西伯侯姬昌的嫡子,伯邑考死後便是嫡長子,擔任伯侯之位,進而自封武王也不算是逆天下之大韙。
“尚父前來定然有事相告,還請尚父明告”姬發坐在位上看著姜子牙問道。
“老臣此來乃是想請大王前去老臣府中,與老臣談論一番治國之道”姜子牙當下施禮說道。
“治國之道?”姬發此時剛剛進位武王,心中不由豪氣大發,如今西岐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