闆闆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和劉逼講了點事情。便下了樓。王城中把兩張價值萬金的卡放好了。
也跟了下去。
羅士傑他們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夠到。所裡也是的。正是下班的高峰,都市裡就是這樣。
習慣了廣闊天地的闆闆,和大多數人一樣,都不喜歡都市的居住生活。買菜吃飯,油鹽醬醋及其的不方便,交通也是,從東到西辦個事情都要好久。
但是闆闆又和其他人一樣,捨不得離開這裡。
到底是為了什麼?闆闆從透明的窗戶裡,看到了大街上,天橋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裡面有著和他當面一樣的面孔。
每個人都想著進城,自己,對面的王城中,還有無數的人。
“媽的!”
闆闆不知道罵自己,還是罵球。他狠狠的一竿子,把餐廳會所裡,休閒室的一個檯球砸進了地洞。
進的是老母。
“丟你個啊母啊。”闆闆嚎叫了一聲。
王城中欣賞著這個粗魯的傢伙,想喊就喊,想叫就叫的樣子,轉了下手邊的黑球:“闆闆,打完這個一局,他們也該到了,我們去外邊等等吧?”
“現在就去吧。”闆闆低頭的時候,手機顫抖著響了。是劉逼他來了吧?
意外的是,電話裡不是劉逼的聲音。
而是喬喬。
“有事情麼?”闆闆問道。
不是今天晚上有派出所的人在,本來該是請她吃飯的。闆闆忽然想起來了。
果然,電話裡的聲音慵懶著,嬌滴滴的:“闆闆,我餓。”
我餓?還我日呢。
闆闆對了電話道:“怎麼,那個金小英呢?”
“她留了個紙條,說出去了,我打電話,她和什麼胖姐談事情。要我先隨便吃點,闆闆,怎麼回事情啊,你不是花錢請我來睡覺的吧?天哦,哥哥你太好了,你朋友不來,你來吧。闆闆,我想你。”
臭婊子,想老子的錢吧?
闆闆抽搐著臉,一路上靜悄悄的,電話的聲音傳的清楚,邊上王城中在壞笑著。
“這樣,這樣,我晚上和幾個朋友談點事情,夜裡我們吃夜宵吧,正好我朋友也一起去的。”闆闆低聲下氣了起來。
喬喬哦了一聲,揚起了聲音:“闆闆,你欠我的。我要幹你一次,你記得哦。”
然後電話掛了。
王城中再也忍耐不住了,笑的簡直要斷氣了,半天才扶住了闆闆的肩膀:“兄弟啊,你女朋友?”
“我?”、
闆闆指了下自己的脖子。對面的領班正好走了過來,高質量的露水姻緣讓她看向闆闆的眼神,帶出了鉤子。
闆闆的爪子肆無忌憚的,在走廊裡就摸了對方一把,換來一聲死鬼後,闆闆正兒八經的對著王城中:“是啊,她也是我女朋友。我村村都是丈母孃呢。”
“喲,闆闆,我是你女朋友?你說的啊。”領班紅著臉,咯咯一笑。
闆闆腰桿一挺:“對對,晚上我請人吃飯,沒事情過來敬酒啊!”
隨即他看向了王城中:“敬酒沒事情吧?”
“正常,正常。”王城中笑道,這些對常年管著娛樂場所的警察來說,的確是小兒科了。
敬酒又不是喝花酒。無所謂的。
“好。”
闆闆看著領班:“你記得啊,到時候我打你電話。放心,老子不在桌子上日你的。”
“你敢麼?”領班哼了一聲,心花怒放的走了。
王城中在一邊套了下闆闆的胳膊:“怎麼?電話都有了?”
“日了,我去問問。還真忘記了。”闆闆摸了下腦袋,被王城中說的頭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