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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去找個朋友。

闆闆這麼想著。

他對楊四的邀請欣然從命。也毫不問現在正是豔陽高照;還未曾到那笙歌烈舞的時刻。

夜未央才是狂飲時?

楊四從來沒這麼認為過。

遇到相得的男兒;清水也能夠醉人。不是如此胸襟氣魄;他如何能夠在短短十年時間;在這個城市乃至周邊;縱橫不敗?

很顯然。

闆闆得到了他的欣賞。

武城和闆闆這一方面比起來;的確是文氣多了。他今天一直沒反應過來。

楊四拉了他一把;嘆了口氣:"武城;當年我要你滾回去上班。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武城真的很茫然。

楊四笑笑;自然的一隻手搭在了闆闆的肩膀上:"因為;你是我弟弟;你的性格不是這路人。"

"什麼意思?"

風裡雨裡二十年的時光造就的閱覽;不是在溫室內長大的武城和糊里糊塗的闆闆能夠知道的。

楊四搖搖頭:"我看將來;你們自己會知道的;我說不清除。"

兄弟兩個聳聳肩;也就不問了。楊四說的坦蕩;不是結果;卻已經是個回答。

跟著楊四揹著一個賭場所有人的注視。

闆闆跟著楊四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幾個手下恭敬的走了進來;端來了一箱子酒。冰箱裡的花生米;滷菜;散了一茶几。幾個白瓷的缸子放了闆闆的面前。

武城苦笑了下。楊四呵呵起來:"你不喝就不喝。隨便你。"

習慣了這個兄長的方式。武城實在的點點頭:"那四哥;你和他喝吧。我看看。晚上還有事情的。"

"闆闆能夠?"

楊四剛問;闆闆卻一本正經的指了面前的茶缸:"上面寫的三等功?二等功什麼的?四哥;你以前是軍人?打過仗麼?"

一邊說著;闆闆一邊開酒;咕嘟嘟的倒著:"這個酒我也喜歡呢。那些茅臺洋酒是個鳥。就他媽的二鍋頭爽。"

武城啞然失笑;自己點了三根香菸;給楊四和闆闆嘴巴里塞了一根。這個動作惡心了點;卻更溫馨。

闆闆嘿嘿了下;正在觀察他的楊四心裡及其的滿意。闆闆這個人;他覺得值得當朋友交。

噹啷一聲。

兩個酒缸碰了一起;楊四灌了一口;抹了下嘴巴;哈了口氣:"爽。"

然後丟了個花生米嘴巴里。

邊上的武城已經狂笑了起來。原來闆闆咕嘟嘟的沒停;直到聽到了楊四說爽;他才非常奇怪的放了杯子:"日;四哥;不幹了啊?"

面前半缸子已經沒了。

楊四也狂笑起來;忙端起來;和他喝的差不多了;才放下;笑罵道:"闆闆死心眼呢?"

"也就和你。"武城和闆闆異口同聲的到。

武城笑著又接了句:"四哥;我也從來沒見你這樣過。"

"恩。"

楊四點點頭;試探的看著闆闆;嘴巴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闆闆不會覺得我是看你後臺?"

言下之意自然是問闆闆是不是覺得他;是個看人下藥的人。

"不會。和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你和我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