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情況,可是我畢竟送闆闆到那裡的,我想想,也不對啊,年輕人當時那樣子,後面汽車跟著,徐家多大勢力?闆闆他瘋了麼?”
“你也叫他闆闆了?”
無視著李天成的半身冷汗,韓司機點點頭,非常的自然過度著:“不是那天上車一愣麼?然後他就笑了,說我就是那個闆闆。魯板。話說我還真不記得他真實姓名呢,大家全這麼叫。”
“是這樣的,廳長,就是醫院的護士現在都這麼叫。”錢春開口了:“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護士在回頭說去闆闆那裡。呵呵。”
“人緣不錯。”嚴廳長顯然認可了司機這種有點漏洞的稱呼。
然後他繼續看著司機。
韓司機也感覺到李天成剛剛的眼神,知道言多必失,他開始了講述:“說實在話,死那麼多人我能夠不緊張麼?結果,結果他告訴我,他是自首的。我一愣,他說,不管怎麼說,徐孝天落網了,他也該出來有個交代。”
“交代什麼意思?”
“我也問他的。他說能不交代麼?沒做錯事情,被人殺了三個好兄弟,還要躲藏著?滿城風雨裡他被人說,他要出來說清楚,他和他的朋友們,不是那些流氓土匪。”
“然後呢。”
“然後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當時一邊和他說話,一邊開到了公安局後面。當時交談著,加上我看他的樣子,我對他說的話相信。隨後的事情證明了這一點。”
韓司機臉色變了:“真是無法無天啊。那邊就是公安局。現在這些人不得了了。”
嚴廳長看著他,也有點動容了。
韓司機受傷是事實,差點死了也是事實。
這些人膽敢如此,的確是罔顧法紀,無法無天到了極點。
“我開車的,看著後面好像不對,一輛車子失控似的,筆直撞來,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加油門一下,還打方向。就這個時候,前面轟的一下,又一輛而來,我趕緊再打方向盤,已經來不及了,然後眼前一黑。耳朵都聽不見了。”
司機說到傷心地方,把後來自己車子被撞擊的什麼樣子,和對面的幾個又是頓哭號。
司機愛車是真的。男人都愛車,那種心疼是裝不出來的。雖然韓司機知道,自己以後也沒必要開車了。可是他就是覺得心裡難受。
嚴廳長拍了下他的肩膀:“我知道了,小韓,也不要太激動了。這些歹徒,一定會被繩之以法的。”
李天成心裡不知道什麼感覺。
他是警察,他知道趙鐵他們做的不對,可是現在呢?
看著嚴廳長本書轉載文學網的頭顱上,細密的,遮不住的些白髮。李天成對著嚴廳長道:“廳長,先休息下吧,一路上過來馬不停蹄的。”
“恩,小韓,你注意休息。”
“老爺子,我沒事情,你注意身體啊。”韓司機在一邊叫道。
幾個人丟下了韓司機出了門。
嚴廳長站了門口,想了想,手一揮:“這裡還要注意安全,徐富貴的事情不能夠再發生了。那個號碼要抓緊時間排查。知道麼?”
“是。”李天成和顧主任全點點頭。
“先回局裡吧,看你們臉色也不太好,休息也是要休息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嚴廳長嘆了口氣。
從他的經驗來看。
這些案子連串起來,單單從表面來說,非常的牽強。背後那根線索是什麼呢?
闆闆只是引發開頭的案子。後來的一切,就根本上,看似和這個案子有關,因為人的關係。
但是性質上,乃至事情上。好像沒大關係。
兩次爆炸上,從精密度,還有殺傷力,技術上,全是不可同日而言。
“那兩個第一次丟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