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帶著虎子他們一起,走進了菸酒專賣。
老闆臉色發白只當來打劫了,一色的光頭黑衣,紋身,眼睛也是閃閃的。
還好胖子面相好,拍了現金在櫃檯上。
這麼多人,太高檔的也不好買。就二千而已。
乾脆這樣。
買了二十一包,二百一條的香菸,買了十條。
合計二百包。
死活塞給虎子一條,其餘的隨意的分了。然後一群人又風似的出了門,留下做了一筆大生意的老闆只當做夢似的。
還在那裡抽著。
胖子想了想:“老鷹,我和虎子先走,你還是帶兄弟去看下。反正已經來了。也不和他說什麼,看好了就行,再給我幫著把他屋子前面的二層的那個殘牆給下了。”
說著胖子拖了老鷹到一邊:“為闆闆的事情,不要說出去。”
“胖哥,徐福貴家是不是?”老鷹問道。
胖子連忙搖頭:“絕對不是,我們也在查,沒必要瞞著你,你是什麼人我知道。真的。”
“我知道,我也覺得,俺們沒這麼毒,混是混,那樣做就沒譜了,想問你的,又不好問。哈哈。”
“過些日子我開飯店,和王建他們一起,有空過來轉。老鷹,也早點走正行吧,錢也不少了,什麼時候心收了,我帶你認識認識。洗白了我們光明正大的喝酒多好?”胖子想了想又勸道。
老鷹諾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也有著心思了,三十了,再打打殺殺能夠幾年?行,虎子,就這麼說啊,你們先走,我再去看看。”
“再見。老鷹。”虎子擺擺手。
和胖子兩個人攔了一輛車回頭了,一路上胖子自然喋喋不休道虎子答應,晚上去吃飯。
司機豎起耳朵聽了出來,原來這個胖子就是那個闆闆的兄弟,漢江黑社會團伙的骨幹分子之一。
車子開的是那個穩啊。
那邊屋子前,人們全要散了,一個小孩一嗓子:“又來了。”
幾個剛剛爬起來的人,差點再坐下去。
“小二。走,哥哥們帶你去看看,你們也不要怕,胖哥吩咐了,該怎麼怎麼。我們抽了你香菸也不為難你,小二也就點外傷,你們跟著去,俺們也別什麼cd什麼狗屁的,包紮包紮就可以了。”老鷹大大咧咧的。
老鷹這種出來混的。
開場子做生意。自己放的開玩的開,絕對不是下三爛。他一局牌九坐莊就十來分鐘,雷打不動五千現金入賬。
其他放水的高利錢還不算。
這三個土著全部家當他二天都回來了,能夠在乎麼?
他那些高福利的兄弟也一樣看不上,這次來,就因為了朋友的義氣,胖子的面子而已。
一句話說的周圍人全點頭了。
“二千塊,二十條香菸,二百包,全分了,你小子就安心,以後不許再欺負人了知道麼?天高地厚的不知道。知道胖哥什麼人麼?知道剛剛那高手什麼人麼?後面多少知道麼?做夢似的。走走,大眼,你們幾個去給我把新砌的拆了。”
老鷹手一揮。
十來個人影上去,轟轟隆隆的,一頓踹,整個房子上多餘的全部唏哩嘩啦了。
隨即,一群人包著三個犯罪分子,帶著小二廚師走了。
後面居民在議論紛紛,好人啊,人家做事多實在?不然不玩死他們?
看向一直好欺負的小二家,也是親切多了。
小二聽了後面的話,啐了一口。邊上的老鷹摸著他的腦袋:“小二,怎麼?”
“剛剛我們家被欺負的時候,周圍在看笑話,現在又說這些話了。”
說的那三個兄弟心跳跳的。
老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