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聽了舒服,卻又感受不到真心。但是酒桌是橋樑。錢春和李天成也在呢,怎麼也不會走了的。
柳公子也不是一點經驗沒有,居然也哈哈一笑:“什麼話,今天也有我不好的地方。我給你弟弟賠個理。”
“不,不,現在我們是朋友,是兄弟了,你做哥哥的打弟弟,那是他活該,他有眼無珠該打。我要他來。哈哈。”闆闆哈哈一笑,繞了桌子過去,和柳衙內的手握住了。
顯然門口的人在聽著呢。
門很巧的開啟了。
錢春和李天成走了進來,李天成也呵呵著:“柳少啊,今天晚上我脾氣也有點急了啊。還不是擔心你們鬧起來我左右為難麼?抱歉,抱歉。”
“李局長說的什麼話嘛。”
錢春打斷了話頭:“好,好,闆闆啊,今天晚上我們無醉不歸!如何?”
“這是自然。”
闆闆笑著走了出去,吩咐了下服務員,等了魯根過來了,闆闆惡狠狠的瞪著他:“你這個白痴!明天給老子滾回去。”
魯根哪裡還敢說話,只是憋了那裡。
闆闆聲音大的恰到好處,戳著魯根的腦袋:“***,老子辛辛苦苦才有今天,差點被你毀了。你這個混蛋。真要到老子跑路的時候,我看你狂個鳥,你有錢?有本事,能打,是麼?相信不,我現在打斷了你的狗腿。”
“哎,哎,闆闆,別激動,你弟弟也是年輕人嘛。”
裡面的人再不出來拉,就是搗亂了,中國人人際交往之間的藝術就在這些地方!
闆闆裝著氣惱的回了頭,指著魯根說不出話來。錢春在那裡忙拉著作勢要打的闆闆:“好了好了,闆闆,給老哥個面子。恩?”
李天成也站了一邊:“好了,讓人家笑話,魯根還小嘛。”
“滾進去打個招呼。不是老子,人家分分鐘捏死你。”闆闆罵道。
魯根慌忙的點點頭,走了進去。
闆闆跟了後面。錢春和李天成暗自做了個手勢,贊闆闆做事的到位。李天成卻苦笑著:“這個***,神經病來到快去的快。”
錢春為之啞然。
魯根已經站了那裡,卻張口結舌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闆闆瞪著他:“這是省公安廳柳廳長家的柳大哥,你幾個腦袋得罪他?”
“對不起,對不起柳,柳大哥。”魯根連忙跟著道歉鞠躬。
柳衙內臉上哭笑不得,他是你弟弟,他不能得罪我,你上來打我,現在還說這個?
只好擺擺手:“算了,算了,我和你哥哥也是不打不相識,再說也有我不好的地方。”
“這什麼話嘛。”
闆闆抓過了酒瓶,瘋癲的倒了兩杯子酒,然後示意魯根舉了起來,自己也拿了一杯:“你喝茶,我們幹了。”
魯根趕緊幹了。
沒把酒杯放下呢,轟的一聲,闆闆反手酒瓶就操起來砸了魯根頭上,血頓時飛了出來。
錢春李天成和柳衙內都大驚失色的站了起來。
闆闆獰笑著:“再有下次,哼,閻良。”
“到。”
門口影子一閃,錢春楞是不知道他剛在哪裡的。
闆闆指著捂住頭蹲了地上的魯根,吩咐道:“給我帶上去關起來。不許睡覺,不許吃東西。”
“是。”
“哎,闆闆,闆闆。”柳衙內面色上真的掛下來了。
他覺得闆闆這是在拿他難堪呢。
闆闆連連搖頭,閻良已經抓了魯根拖了出去。闆闆道:“柳少,你別介意,我這是管教這個混蛋。我們喝酒,***,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我剁了他的手送給你。”
錢春已經徹底沒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