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應該姓楊,對不對?”
“噗!哈哈哈……”看他自信的神情,我笑得直不起腰來:“你以為在牆角看到的那杆鐵槍上刻著一個楊字,我就姓楊了?哈哈……告訴你吧,這是我表叔家,不是我家,我們兩家不同姓。”
他懊惱的看我一眼,被我看穿了小把戲很不甘心的仰面躺下:“嫣兒,我渴了,要喝茶。”
“……”
“嫣兒,我餓了,要吃東西。”
“……”
“嫣兒,我……我很無聊,你陪我說話。”
“那好吧,你跟我說說怎麼遇到土匪搶劫的?”我嘴上說著,手裡依舊在飛針走線。
“土匪搶劫?誒,你先跟我說說你怎麼看出我是商人的?”
“這還不簡單,你身上除了那瓶金瘡藥就只剩那隻玉貔貅了,連錢袋都沒了,又受了傷,還不是遇到打劫的了。貔貅本就是商家供奉的東西,難道我猜的不對?”抬眼看他,卻見他笑得高深莫測:“嫣兒真是冰雪聰明啊,呵呵。”
後來六王回來以後,我見到他身上佩戴的那個玉墜和這個玉貔貅似乎是同樣的材質。樣貌,刻工有幾分相似,仔細一看才知是比龜多一排大寮牙的動物,也就是龍六子贔屓,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傳說也不一致,看來他們認為龍九子是貔貅了。原來他們兄弟九個每人各有一隻玉墜,用罕見的西域金剛玉刻成,不僅是身份的象徵,而且是進宮的令牌,甚至能用這個調動京畿營,可見當初他把這個給了我是死心塌地的要娶我回家的。
而此刻在閣樓裡,初夏燦爛的陽光逐漸西斜,滿室的亮堂之中有了幾分曖昧的朦朧,我往他懷裡拱了拱,輕聲問道:“那時我說你是商家之子,你也沒有反對哦。”
他用下巴磨著我的發頂:“我測
47、暗生情愫 。。。
到你的名字時,對你確實有一點點的喜歡,因為你和我身邊的人不同,你目光清澈透著善意,聰慧狡黠,對我是純粹的好,而沒有任何的其他意圖。我不敢告訴你我的身份,怕因此我們之間不再純淨,後來我才知道被嫣兒純潔的外表騙了,其實是個小財迷呢。”
他伸手捏捏我的鼻子,被我毫不客氣的拍掉。
“你還好意思說是測到的字,桌子上那兩個手帕怎麼解釋?”
“呵呵,我是撿到你的手帕了,不過那上面只繡了一個嫣字,我能猜到這個是你的名字,證明我也很厲害啊。”
我現在愈發相信他的臉皮絕不是城牆可比的。“俗話說:不在寂寞中戀愛,就在寂寞中變態。恭喜你在適當的時候遇到了本姑娘,於是擺脫了百分之五十的變態可能。”
“呵呵,其實我能看出嫣兒那時候雖然常笑,心底卻有苦楚,和我一樣寂寞。有一次見你晚上散開發髻時,盯著自己的簪子掉淚……我心裡突然一動,就想以後要讓嫣兒都開開心心的,不要在偷偷哭泣。”
想起那段往事,鼻子一酸,眼裡湧出霧來,就在他月白錦緞的便裝上亂蹭:“討厭,好好的又惹人家哭。”
他低下頭來,帶著薄繭的大手在我臉上摩挲:“傻瓜,我們現在都成親了,又天天在一起,還有什麼可哭的呢。”
“可是……我已經一年多沒見過爹孃了。”
“放心,我會想辦法的,你且安心的等一等。”
“恩”我重又把頭倚在他胸膛,把玩著紋龍佩上的流蘇:“那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呢?”
“不知道……我只記得下雪的那天你從早晨出去就不見人影了,直到天黑還沒有回來,我心裡亂作一團,胡思亂想怕你出了什麼事,竟然越想越害怕,後悔沒有陪你出去。從沒有過那種感覺,揪心揪肝的,有火不知道往哪裡撒。”他嘆了口氣,揉揉我的頭髮:“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