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不法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和他們談論這些,起身道:“我去看看翠葉準備的怎麼樣了。”
從行宮的御膳房回來的時候,遠遠望著他們哥倆勾肩搭背,舉杯共飲,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心裡覺著好笑,小九自己都沒多少實戰經驗呢,還傳授別人?
肉串已經烤的外焦裡嫩了,撒上調料粉,香氣四溢。
七王不知何時走過來,拿起一串不客氣的吞下,回頭招呼道:“九王妃這個好吃,大家快來搶啊。”並且絲毫不猶豫的兩手齊下,抓起兩把像孩子一樣跑掉。
九王一看肉串少了一半,自然不依,跳起來追過去:“這是我家嫣兒專門做給我吃的,快還回來。”
等他追上時,七王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只扔給他一堆小細棍。
晚上,九王悶悶的說:“他偷吃咱們的肉,咱們不能便宜了他,讓他一個人在這逍遙快活?哪有那麼美的事。嫣兒你寫封信給晴妃,告訴她七王在這裡打獵卻沒有帶她們來,然後就等著看好戲吧。”
我因惦記著成親那會兒,七王說九王和子末是斷袖的事騙我,一直沒找著報仇的機會,好吧,就讓他的王妃找來揪他耳朵吧。
於是,修書一封,派人快馬加鞭送往京城。
沐浴過後,清爽的坐到床邊整理被子,我不喜歡所有的事都被下人伺候。
他從後面圈住我的腰,把唇貼在我耳垂上:“嫣兒,昨天你說長途跋涉累了,我就讓你歇著了;前天,你說要出門遠行,我也讓你歇著了;大前天,你說身子不舒服,大大前天你說太困了,你說,為夫是不是很疼你,讓你歇了這些天了,疼我一回,嗯?”
他俯下頭,埋首在雪白的頸間,又啃又咬。
“嫣兒……”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蠱惑著我,他喉結上下滾動,大手插進寬鬆的寢袍握住一團嬌軟,不停地揉捏著。
窗外,靜謐的夜晚偶有野獸的吼叫劃破天籟,屋裡的這一頭也已經按捺不住燥熱的渴望,猛撲了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不明白,這一句“拇指指腹也不住地磨蹭頂端的小山尖兒,將雪白綿軟上粉紅鮮嫩的花蕾,揉搓得嬌豔挺立著。”也能惹來黃牌?
本來下一章想寫H的,這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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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風雨前夕 。。。
這是一根燒火棍與灶膛的故事,乃們懂得。
其實早在那年冬天,他們初遇的時候,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情竇初開的小處男隨著心中的愛意萌芽、茁壯、參天蔽日,直到最後認定了那個姑娘。
第一次覺得有人陪是那樣開心,第一次希望自己活得久一點,這樣就可以和她在一起多一些。
看著灶膛裡熊熊燃燒的火焰,被燒火棍攪得更旺;處男體內的火焰有誰來幫他滅掉,直到她說出讓他走,再也不想見到他。他發瘋了,她怎麼可以說不想見到他呢,他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她在一起。
那一刻,他真的想就那樣硬闖進她的灶膛,讓她成為他的女人,看她還會不會趕他走。可是她哭了,淚水讓他驚醒,既是真心愛她,就要明媒正娶,不能這樣隨便的把她佔有。
而今,灶膛已經名正言順的歸他所有,連名字前都冠上他的封號。他叫燒火棍,她叫燒火灶膛。於是他可以名正言順的插進去亂攪了,攪起一團烈焰,將身心融化。
今日燒火棍和其他燒火棍一起部署好了天羅地網,自信的以為不會有差錯,晚上喝了點酒,加之這野外的風情與自家床上不同,叫他怎能不心旌盪漾。
粗壯如檁條一般的燒火棍熱烈火辣的捅進灶膛,在她習慣性躲閃之際,絲毫不放鬆地牢牢壓住,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三個月來,灶膛也算身經百戰了,早已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