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玄心中一驚,暗道:“我以完美身軀發出的全力一拳,竟然只讓他的手發麻?那他的力量究竟大到了何等驚人的程度?還有,他們掌心發出的豔豔紅光,難道就是比靈力更高一層次的真力不成?好驚人的威力,且帶著熾熱的高溫,如果我的拳頭與那一掌碰撞,不說力量比拼如何,只怕我的拳頭會如火燎一般灼痛燒傷吧!”
他心中暗暗驚駭著,臉上卻絲毫不露情緒,抱拳道:“多謝師兄救命之恩,日後定當回報!”
紅袍男子哈哈大笑兩聲,震的肩膀上一副寬大的灰白肩甲錚錚做響,配以他精壯的身軀,豪氣十足。
“何一君,你敢阻攔本宗執法弟子的執法?”一個氣急敗壞的咆哮響了起來,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何一君轉過頭去,看著對面那名面目陰鳩的黑衣黑甲男子,冷笑著說道:“我可沒看到你阮七才是在執法?只看到你竟然動用大日真力,想要殺死我日月宗的同門師弟!”
陰鳩男子臉色看了張易玄一眼,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機,平復了一下胸中的怒火,冷冷說道:“此人剛剛晉升為入門弟子,就生事鬥毆,挑釁同門師兄,且下手極其狠毒,此等兇殘之輩,我自然是要將其武力先行廢除,再行擒拿審判之事,何來殺他之意?!反倒是你何一君,膽敢插手我宗執法弟子執法,莫不成,真當我日月宗沒有規矩?”
此人下手狠毒,心也陰險詭變,不僅立刻為自己的出手尋找到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甚至為張易玄羅列了種種罪狀,將其定性為挑釁兇殘之輩,最後還倒打一耙,以宗門規矩來壓何一君,顯然是存了將何一君一起定罪的惡毒念頭。
“阮七才,你以為自己暫時成為了執法弟子,就能一手遮天,隨意定人罪責不成?你別忘了,在這處宗門下院中,還有袁師兄跟李師姐的存在!”何一君顯然也不是易於之輩,立刻出口呵斥道。
“宗門下院?”張易玄腦中閃過一絲疑惑,漸漸放鬆身軀,將暴漲鼓起的筋肉慢慢恢復原狀;這種狀態不可久持,否則會傷害到身體,而看現場對峙的情況,顯然已經沒有繼續動手的可能了。
“哼,袁師兄與李師姐即便在這裡,相信也會秉公辦理,處罰這個小子,你想維護他,別做夢了!”阮小七眼底精光一閃,說道:“不過,我想這點小事,應該還不至於讓袁師兄與李師姐出面處理。否則,要我等執法弟子何用?”
隨著身後五名執法弟子的落地,襯托的他這番話越發有氣勢起來。
“哦,依仗人多嗎?諸位師弟師妹,全都下來,見見眼前這位心思狠辣的阮師兄吧!”
隨著何一君一聲呼喝,天空仿若雨下,在他身邊“嗖嗖嗖嗖嗖”的落下數十道身影。
這些人,男子身穿火紅戰袍,器宇軒昂;女子身穿銀色衣裳,英姿颯爽;不論男女,身上都或多或少穿戴著一兩件防具甲器,這讓他們身上瀰漫著一股沙場獨有的凶煞之氣!
阮七才臉色一變,一邊暗自戒備一邊呵斥道:“何一君,這裡不是戰場,而是本宗內門駐地,你想要幹什麼?難道不怕袁師兄與李世界降罪?!”
就在何一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雄壯的山峰之上傳下來一道威嚴的聲音,道:“好了,事情的經過結果,我與你們李師姐已經一清二楚,錢布行囂張霸道,事先尋釁,被打斷了手腳,就當是個懲罰;而張易玄,雖然是自衛反擊,但對同門師兄出手過重,就罰他到鍛劍閣中做工一年,這期間,只管吃喝,不得靈石。”
………【第十四章 鍛劍閣】………
“好了,都自行散去吧!”
隨著山上最後一道聲音傳來,敵我雙方全都衝著山上躬身抱拳道:“謹遵師兄、師姐之令!”
直起身子,阮七才盯著何一君,冷聲道:“日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