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嘆氣。
我微微笑了笑舔了一口冰糖,“只是覺得和你們這些站在一起感到自卑……”還沒有等我說完一雙大手就摸上我的腦袋。
“小豆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弟弟從懷裡掏出一條手絹然後幫我擦了擦嘴,“你的字典裡還有自卑這個詞?”
成風和秦逍遙有點吃驚的看著雲樂的舉動,“你們?”
我微窘得把頭扭到一邊,一直以來不都是我幫弟弟擦嘴嗎?(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可惡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這種親暱的動作。剛想抽身走人卻覺得自己的腳尖有點發麻然後一股暖流從腳底板順著脊椎一直蜿蜒向上,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湧上心頭。
似乎有什麼東西牽引著身體的那股暖流在四周環繞,然後形成一條看不見的線牽引著我,召喚著我……
緩緩的轉過頭,目光越過弟弟看著街道的盡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看著那個地方……但是那股奇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甚至變成了寒冷的刺痛感。
“喂小豆你在看什麼?”
近了……那種熟悉而又溫暖刺痛的感覺。
“小豆?!”一雙手製止了我試圖向前移動的腳步。
“你怎麼了?”秦逍遙的聲音傳過來,我猛地怔住緩緩地搖了搖頭,“沒什麼。”
弟弟看了我一眼然後拉著我的手,“走了!”
我忍不住再次回頭,那股感覺似乎已經開始走遠。
再次轉過頭,“走吧!”
現在我們所在的烏坊城是一座靠近南方的小城市。
這個小城市看起來還挺富裕,用成風的話講就是有油水可撈,逛了半天的街我們一行人在一家看起來很乾淨的客棧住了下來。
張瑩瑩扔下包裹之後就像拉著我繼續逛街,我換上一件乾淨的衣服從懷裡摸出上書‘治癒女神’的布條:“我還要賺錢,你找其他人吧。”
她撇著小嘴不滿道:“就玩一會兒,錢呆會再賺。”
“這可不行,我和弟弟他們的盤纏都快用光了”我走到水盆前用微冷的水仔細清洗著每一根手指,“你要是想出去玩就去找其他人吧。”
我可沒有給別人當綠葉的習慣,一路上這個禍水可沒有少添亂。你說沒事長那麼漂亮幹什麼?長那麼漂亮就老老實實地在家待著做自己的大小姐御宅族,確實不行就把自己遮嚴實了再出門。害得我們幫她打發了一大堆的猥瑣男,更重要的是怎麼沒有人調戲我呢?我真的那麼沒有存在感嗎,怎麼說咱也是根紅苗正的小羅莉一隻。
“那我找雲樂小弟”她轉了轉眼珠,“雲樂小弟一定不會拒絕我的,那我去逛街了!”
“不送!”用毛巾擦乾自己的手漫不經心的答道,等她走遠了我低聲咕噥了一句,“如果你有本事說服弟弟,我可就真的服了YOU。”
從客棧老闆那裡借來一張桌子和一條板凳,我把布條隨意的掛在旁邊的一棵開著白色小花的樹上,成風坐在離我不遠的算命攤上神神叨叨忽悠著幾個年輕小媳婦。
這年頭當郎中難,當女郎中更難,當長著娃娃臉的女郎中難上加難。
送走那幾個女人之後,成風歪著頭看著我的招牌撲哧一笑:“小豆你還真把自己的名號寫上去了?不過那字夠醜的。”
慵懶的半趴在桌子上我把頭上沾滿的白色小花一朵朵的打下,“既然混出了名號就大大方方的打出來……”斜眼看著他,“別看我寫字醜,肚子的墨水可不比任何一個人少。”
成風一臉不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走過的某個中年大漢喊道:“壯士請止步,看您相貌堂堂,舉止不凡……(省略數百字)”
無趣的看了他一眼,我打著哈欠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都一副無病無災的樣子。孃的,這個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