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送出去。你可以算一下時間,從我溜出房間,到你闖進白晴的浴室,這麼短的時間裡,除了送訊息我還有可能做別的麼?哼哼,冤枉我,這就是下場!記得明天刷牙,不需吃蔥薑蒜,等著老爺來親!”“我……”夏若芸氣的差點背過氣去,單聽他說話就噁心死了,難道明天還真的讓他親?不對,沒道理的啊!就算他是司徒家的傳人,就算他是妙手空空的神偷,這鋼筋水泥的地下室連飛彈都打不進來,難道他還能變成蒼蠅蚊子飛出去不成?越想越覺得不靠譜,夏若芸狐疑的盯著李衛東,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你不是因為做了那種齷齪事,故意轉移注意力呢吧?我告訴你李衛東,你騙得了一時,可騙不了一世!”李衛東哈哈一笑,說:“那還不容易,明天早上你看報紙頭條有沒有這條新聞,不就自然證明出我說的是真是假了?”房間裡現在就放著幾份報紙,成報、明報、東方日報等等都有,而且有電視可以收看新聞,說明這間地下室雖然不允許跟外界聯絡,卻也並不阻止外界資訊傳入。夏若芸心裡一下子就打起了鼓,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應該鬱悶。如果真的如李衛東所說,已經將陸伯涵腦出血的訊息成功送出,這無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外面一亂,陳烽肯定坐不住,這就逼著他必須出牌!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豈不是便宜了李衛東這牲口,難道真的要讓他親,還要親三下?冷不防李衛東在旁邊又來了一嘴:“記得唇彩最好用水蜜桃或者草莓味的,我喜歡吃甜的。”夏若芸忽然就覺得自己剛才說什麼“賭注太小了,讓你親三下”那些話,說的實在是太2了!如果不是怕旁邊那個臭流氓幸災樂禍,夏若芸簡直忍不住想抽自己一大嘴巴。這一夜兩個人都沒再說話,誰也不理誰,李衛東開心的很,洗了個澡又讓看守弄了套乾淨衣服來換上,躺在搖椅上一邊嘎吱嘎吱的搖來搖去,一邊抽菸品茶得意的哼著小調。他越是有恃無恐,夏若芸就越是鬱悶的不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氣得一口氣把桌子上倖存的幾個杯子都摔光了。第二天一大早,在房間裡悶了一宿的人都跑到大廳去放風,李成安、周正興還有趙巖和陸養浩四個人在打麻將,李衛東興致勃勃的觀戰。其他幾個人賞花的賞花賞魚的賞魚,夏若芸卻是坐立不安,心神不寧。因為陳烽陳老大到現在都沒有露面,這對於夏若芸來說顯然是個不好的訊號。今天的報紙看守還沒送過來。正心裡亂糟糟的,忽聽李成安大聲罵了句:“幹”夏若芸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仔細一看才鬆了口氣,原來是陸養浩這廝乍胡,被抓了個現行。李衛東本來是在低頭看牌的,無意中一抬頭,正好跟夏若芸的眼光對到了一起,臉上立刻露出一絲壞笑,還故意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夏若芸臉騰的紅到了耳朵根,扭頭急匆匆就往房間走。恰好這時一個看守走了進來,把一疊報紙扔在桌子上。這些人中周正興跟楚天舒都有報紙必看的習慣,隨手翻開,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不約而同的發出啊的一聲。夏若芸心裡一慌,咣噹一頭撞到了門上。陸氏掌門人突發腦出血成植物人,鉅額遺產繼承權如今成謎!幾份報紙頭版頭條,全部用醒目的字型打出這個爆炸性新聞,幾乎能擠爆人的眼球,想看不到都沒有可能。楚天舒有早上喝一點提神酒的習慣,手裡正舉著一杯白葡萄酒,看到報紙的第一眼,高腳杯啪的跌落在地摔的粉碎,失聲叫道:“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訊息傳出去,肯定天下大亂,陳老大他想讓陸家萬劫不復麼?!”烽火連天四大金剛中的老三連輕侯,素性沉穩,一張三分笑意七分淡然的臉上似乎永遠都是那一種表情,但這時也忍不住勃然色變,起身躲過報紙飛快的瀏覽了一遍,鐵青著臉說:“老二,大哥呢?你們知不知道這對陸家來說意味著什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歐陽烈火此時也是一臉的震驚,臉上短短的絡腮鬍子像是都要一根根的豎起來,眉頭也擰成了一個川字,說:“我怎麼知道,這件事老大從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