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其實很荒謬。我剛才說到一個詞,叫做利益團體而非組織,我始終認為這是一種互相之間的交易,這種交易的基準就是公平,用你們中國話說,叫做各取所需。”“當初這幾大家族還沒有發展到今天這種規模勢力的時候,迫不及待的想為自己找一個強大無比的靠山,而等到有一天自以為積蓄了足夠的力量,便又想一腳將所有人踢開。夏繼嶺是這樣,陸伯涵也是這樣。但是很遺憾,這種做法卻只能讓他們死的更快。”抽了口雪茄,將軍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否關心政治,最近一段時間,A國時局一直很亂,究其根源,就不能不提到當初的夏繼嶺。你應該也已經聽說了,夏繼嶺背叛組織,吞掉了一大筆基金,那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命脈。這是個很現實的世界,打仗對於人民來說,支撐他們的是信仰,而對於一個政權來說,打仗最需要的,是金錢!”“當初夏繼嶺被槍殺,兇手至今都沒有下落。至於那筆基金,一直由方震南在負責調查,可是此人跟夏繼嶺和方震南一樣,對組織來說他們都是商人,追求利益永遠是他們的第一目標,並且可以不諱言的說,凡是能跟組織走到一條船上的人,也基本上都是不擇手段的人!我最近得到訊息,方震南似乎已經暗中掌握了這筆基金,人為財死,一百七十二億美元的利益擺在面前,以方震南的為人,我想沒有任何人、任何事不能出賣,當然也包括組織!”“而方陸兩家在這個時候聯姻,肯定也跟基金有關。那麼陸伯涵在這個時候突然死掉,就顯得很蹊蹺了。李先生,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就是北京的鄒長龍,據我所知,這個人跟夏繼嶺曾經是結拜兄弟,夏繼嶺吞掉組織的基金,我不知道跟他是否有什麼牽連,但是很有意思的是,他的父輩跟陸伯涵,也曾經是莫逆之交,你是否知道?”“啊?”李衛東頓時一愣,這件事別說是知道,他根本就是連想都沒有想到過。陸伯涵那一晚跟他提到鄒長龍,只是輕描淡寫的說當初陸家退出內地是因為鄒家的關係,感情這兩個家族之間的糾葛,竟然還有更深的一層淵源!“不過現在至少有一件事我已經查出來了,或許你也差不多能猜到,今天追殺你的那些殺手,的確是鄒長龍的人。”將軍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這廝其實給人的第一印象還是滿慈眉善目的,但是臉一旦板起臉的時候,不知怎麼竟像隨時都會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只聽他緩緩說:“這幾大家族之間,我不知道到底在搞什麼鬼,我只關心我的錢,這筆錢絕對不能白白算了!從夏繼嶺被殺,到現在已經快一年了,我恐怕是沒有耐心再等下去!所以,我要你現在就接手陸家,幫我查出這筆基金的下落!”深深吸了口氣,又說:“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我絕不還價!”李衛東什麼都沒說,只是低頭笑了笑。將軍說:“怎麼,你不相信?”站起身來來回回的走了兩步,說:“李先生,也許你還不知道我說的這句話意味著什麼。當初陸伯涵還沒有接手陸家之前,只是一個被人呼來喝去的私生子,你以為靠著他自己的力量,真的能鬥得過他父親還有那一幫兄弟?後來他想獨霸客家幫,將其餘五大家族統統排擠在外,如果不是組織一力支援,要錢出錢要人出人,只怕他早就橫死街頭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