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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部分

在它盛放之際芳香撲鼻,未曾連累哪個花粉過敏,就沒有必要被上綱上線地聲討。”

那天劉君酌並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只是說了兩人的關係,又用玩笑的口吻表達不希望有人打擾她,在她看來並沒有什麼錯處。

“說得好,愛情是溫暖和美好的鮮花!”

“何老師的愛情芳香撲鼻,並沒有讓我們花粉過敏!”

教室裡的學生紛紛走出來大聲附和,並且反問記者,在現在這個社會,是不是連宣告愛情的自由都沒有?

平心而論,現在國內還是比較保守的,袒胸露乳,勾肩搭背,都會被一些比較守舊的人抨擊為不道德不自愛,但是大學生們基本不會這麼想,鵬城大學的大學生處於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就更不會被這種思想束縛了。

因此,對他們來說,何亭亭和劉君酌這種行為是勇敢的、美好的,屬於個,是應該提倡和支援的。

這時,這棟教學樓其他教室的同學出來時看到這陣仗,看出記者來者不善,紛紛過來仗義執言。

何亭亭作為年輕貌美又有才華的講師,在藝術學院是很有影響力的,沒過一會兒,前來支援她的學生就把記者圍在了中間。

記者敗退而歸,灰溜溜地離開鵬城大學。

正當何亭亭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時,社會出版社一份社會雜誌竟刊登了題為現代社會的愛該是怎樣的?何歸程持靚行兇,當著大眾秀恩愛侮辱了愛情,侮辱了講師身份的社論。

何亭亭在國內是個有名的詩人,一是因為她年輕,二是因為她長得好。

因為名氣大,所以和她有關的社論很快被其他報刊轉載。

多方轉載之後,這篇社論的題目變成何歸程不知自愛,不配為人師表。

沒幾天,文壇上關於何亭亭的問題就分成了兩派大打嘴仗。

支援何亭亭的認為,何亭亭只是宣告了自己喜歡的人,並沒有做出不雅觀的舉動,社論言過其實,用詞險惡,可算是惡意中傷,其心可誅。

反對何亭亭的認為,社會的風氣就是這樣一步一步被敗壞的,何歸程固然沒有做到最壞的一步,但是她作為影響力巨大的人,對青少年有巨大的導向作用,率先開了先河,比走出最惡劣的一步還要嚴重!

何亭亭不是人民幣,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即使是人民幣,或者說金錢,也會有人不喜歡,例如把金錢視作阿堵物的那貨。總而言之,何亭亭除了有一大批文壇上的至交好友,也有一批相看兩厭的對頭。

這批對頭,倒不是說和何亭亭有什麼生死大仇,純粹是主張和流派不同。不過對於搞文學的,這方面的不同,有時候比生死大仇還要嚴重,所以這碰撞就顯得異常激烈。

現在,何亭亭的對頭開始發力了,恨不得把她貶低到塵埃裡,抓著一點問題誇大其辭,似乎她犯了十惡不赦的大錯,是絕對不能赦免的。

何亭亭看到這篇社論是很生氣的,當看清最初的出版社之後,知道是怎麼回事,就不氣了,盤算著怎麼反擊回去。

這個社曾經被她得罪過,這會兒估計是找場子來了。

而其他那些抨擊她的,也都是老對手了,倒沒有讓她吃驚。

剛從國外回來,專門回校陪何亭亭吃飯的劉君酌知道這個訊息,勃然大怒,當即就拿出大哥大打電話叫人處理。

這件事是由他進校園聽課引起的,他認為必須由自己解決。

何亭亭拉住了他,笑道,“不需要用別的手段,我就跟他們辯論辯論好了!”

“跟他們辯論什麼?拉低了檔次。他們是故意詆譭你的,你越是爭辯,他們越是起勁。”劉君酌並不同意何亭亭這麼溫和的手段,他覺得要用雷霆手段,讓這些人連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