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羅素不以為意的一笑,“我可以看一下嗎?”
“額,不不,不用了。”連忙焦急的搖著手。
“不管是什麼問題,如果拖著不看,以後再看,就來不及了。”羅素熟練而主動的幫眼前的人抬起褲腳,看到那腳上潰爛的膿瘡,微微一驚。這麼嚴重了,他居然還不好好的就醫。看狀況的話,再晚幾個月就會傷及筋骨,到是後極有可能要刮骨。擺在西醫裡,就是要截斷腿了。
呂大叔看到女子絲毫沒有透出一點厭惡和懼怕,很是驚訝。這越來越嚴重的長爛,連他自己都看了害怕和噁心。她居然一臉平靜,隱隱透著幹練。
“是不是有兩週了。”羅素認真的看著症狀。
“額,是的。”很是驚訝,她居然如此簡單的看出來。呂大叔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還不是太嚴重,只要用半天河洗一洗就好了。”低聲喃喃自語,羅素仔細思索記憶中的藥方,目前這裡可取的藥方就是竹籬頭上收集的水了,這附近圍著花草的竹籬就是現成的。驀地抬起頭,看著中年男子,“你只要每天早上收集一杯子的竹籬上的露水,倒在少量的清水裡和著洗一下傷口,洗這麼兩週,估計就會好了。之後再洗一個月,以防再復發。這期間不要用紗布裹著,不要工作了。太勞累了對你的身體也不好。”
“額,好的。我試試看。不過我的工作……”
“我幫你和呂媽說。”呂媽是管家,和她說應該沒事吧,“有,你怎麼稱呼?”
“那個,不要告訴她。我家老太到時候鐵定嘮叨好幾天。既然你叫她呂媽,就叫我呂大叔吧。”呂大叔一臉無奈的笑了笑,很爽快的起身著手準備那個竹籬水,“那我先去準備杯子之類的收集那個半天河吧。”
聽到呂大叔刻意將‘半天河’強調了一下,羅素愣了愣。她居然有了夢境中才學的古醫術,還有那個暗藏著睿智的大叔聽到了她思考的自語,卻什麼都沒問。
回想過去每日學會的醫術,理出條理,她記住的有十成,也就是說,她又掌握了一種技能。想到這裡,站在略顯得秋寒的花園裡,她的臉上有驚訝,不解,和興起的神色。
一早在客廳看到穿著單薄的閻耀書跟著女子,一直站在後門口看著她,將發生的一切看在眼裡。內心難掩莫名欣喜的走向前,將外套披在晃神的女子身上,待到女子回過神,疑惑的看著自己,開口囑咐,“初秋,天寒,別搞得自己感冒了。”
那一瞬,她以為看到了夢境中西平王和那個她發生的情景。
閻耀書看到又一次晃神的女子神色中的影子,露出難解的笑意。
記得剛剛女子和少爺是在後花園裡,呂媽循著走到後門口,看到他們般配的身影和曖昧的凝視,會心一笑。不想打攪他們,不過外面有人找,似乎是很重要的事。“少爺,外面有律師找羅小姐。”
“恩,知道了。”閻耀書淡淡了應了一聲,低下頭對著女子露出溫柔的神色,低沉的聲音對著女子有些單薄的耳朵,“外面有人找,我們進去吧。”
“啊,恩。”耳朵頓時紅了起來,緋紅的面頰顯得尷尬。
有些被動的往裡面走,沒有注意到自己是被男子牽著手。
等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那兩個陌生的男子,羅素這才回過神。這幾個人,好像是找她的。找她,會有什麼事呢?
“你好,我們是帕斯卡。金生前委託遺囑的律師。”其中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子首先開口,“請問你是素。羅小姐嗎?”
“我是。”已經很久不再提及的名字一下子又從記憶深處竄了出來,“他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由於他生前沒有任何親人,你作為他遺產順位繼承人,可以繼承他所有的私人財產。”那個律師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