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兒進去的,重點是,都穿著平底鞋,這樣才好攀爬。
“是我疏忽了!”他很懊惱,心裡無限自責。
“杜阿姨現在應該還不會有事,我們去找找看,應該還在學校裡。”吉祥拍拍他的肩。
順著排氣管道找的話,很可能一層樓還沒排查完人就掛了,邵安東跟他找到檔案室,避開探頭,三兩下將門開啟來。
“你還會這一手?”吉祥有些驚訝。
“雕蟲小技!”邵安東臉一紅,這些年漸漸學會了上流做派,偷雞摸狗那種事早就不做了,想不到此刻派上了用場。
吉祥不甚在意,跟他一同進了屋,四周環顧一圈,眼睛便盯在了牆角的一個巨大玻璃框臺上,裡面壓著一張泛黃的牛皮紙。
“這是什麼?”邵安東本想大顯身手將那些櫃子全部開啟,沒想到吉祥走到玻璃框臺那裡去了,便跟了過去。
“A大的主要建築平面圖,”吉祥一邊告訴他一邊檢視落款,1918年九月……後面的名字已經被磨掉。估計是一張設計圖的老手稿,快一百年了,所以特意用玻璃框保護起來,以顯珍貴。卻恰好給了兩個人確定杜雲馨去向的機會。十分鐘後,兩個人均敲定了同一個地方:“學校舊禮堂”。
“我早就看過了,A大去年剛建了一個新禮堂,舊的準備爆破拆除,現在除了老鼠估計沒人回去那裡面。”邵安東發表看法。
“原來是這樣,”吉祥點頭同意:“我只是想到十一的各項活動已經全部搞完,這幾天會歇歇,藏個人在裡面也不會被發覺,沒想這個禮堂已經廢了。”
杜雲馨幽幽的轉醒,眼前只覺得黑濛濛的,她想擦擦眼睛,卻發現手不能動,掙扎了一下,才明白自己被綁住了。意識一轉醒,便感覺自己全身都痛,像被車輪子碾過一般,“嘶~”她輕呼了一聲。然後聽到了身邊有腳步聲在走動,不止一個人,而且是女人,湊在一起低語:“她好像醒了,給傅先生打個電話問一下那邊進行得怎樣了?”
“打了,沒人接,不知道是不是成功了。”回答者的聲音頗為年輕。
“那就再等等!”這個女人似乎是頭,聲音比較沉穩。
“大姐,你說那個有錢人為什麼出這麼大價錢讓咱們綁架這女的,不打不殺的,就這麼幹放著,還真是奇怪。”年輕聲音有些好奇。
叫大姐的人還沒回答,屋子的門開了,又走進來一個女人,笑著回答道:“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揚了揚手上的銀行卡:“有錢賺就行,給,你們一人一張,裡面分別是一百萬。”
杜雲馨聽了一會兒,終於試著開了口:“請問你們是誰?這是哪裡?為什麼要綁架我?”她直覺跟傅華笙有關,可昨晚才發生的事,怎麼會這麼快?難道出了什麼重要的事?她被抓了,那如期呢?
“我女兒呢?她怎麼樣了?”杜雲馨焦急的詢問。
“你女兒,估計正在醫院取腎呢!”年輕的聲音帶著輕笑回答了她一句,剛剛得了一百萬,心情是真的不錯,而且這活計也太輕鬆了。
“什麼?”杜雲馨猛然一驚,掙扎著就要起來:“放開我。我要去找如期。”傅華笙,肯定是傅華笙。居然要取如期的腎臟,天哪,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從小呵護到大的寶貝女兒,如今被那個惡魔抓去毒害。憑著一股強大的力量,她竟然靠著牆蹭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就往前面撞。
“哎,你這個女人,自身都難保了,還管你女兒。”年輕聲音似乎有些惱了,上前將她拉回去:“好好給我待著,別亂動!”
杜雲馨大聲的呼喊起來:“救命啊!來人啊……”
“把她的嘴堵上,別讓人聽見了!”大姐皺著眉頭下命令。另兩人不知從哪裡摸出塊爛布,團巴團巴塞進了杜雲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