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都沒有看見他。”
“公子一早上就出宮了,我也不知道啊。”荷衣聳肩。
阿嬌皺眉:“之前在甘泉宮,他也是會經常出,不見蹤影。”之前他就沒有向她解釋清楚,這一次他又不見了蹤影,等他回來,一定要他好好解釋一下,消失的時候他究竟幹什麼去的。
☆、宴無好宴
這一年的年關,對於衛子夫來說,恐怕就是一個無法抑制的噩夢。在將最後一批人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她自己也病倒了。
除夕皇家設宴,歌舞昇平。阿嬌一身隆裝端坐在太皇太后身邊。太皇太后現在人老了,拄著柺杖的手都在顫抖,適逢年末,她也高興,連連拍拍阿嬌牽著她的手錶揚:“阿嬌現在長大了,這年宴辦的不錯。”她還以為阿嬌會因為灼華的死而一蹶不振,卻不想阿嬌還能將年宴辦好。單是聽聽下面的奏樂,她的心裡也舒坦。
阿嬌微笑:“阿嬌不敢居功,這年宴是衛夫人一手操辦的。”
“哦?那也是阿嬌管制有方。”太皇太后不認為,一個小小的妃子,有魄力將這樣重大的宴會辦好。
阿嬌也不再反駁,為太皇太后佈菜:“祖母,宴會已經開始,您身子若是不適,用完膳,阿嬌送您回去。”
“好好……”
絲絲樂聲入耳,阿嬌一邊欣賞舞蹈,一邊為太皇太后佈菜。她不得不佩服衛子夫的毅力和能力,短短的幾天時間,還是在她的故意刁難下,卻將整個年宴辦得這樣好。阿嬌瞥眸看向劉徹,他一手執著酒杯,一手伴隨著悅耳的絲竹聲敲打著案桌,好不快活的樣子。廳堂下燈火通明,折射在他的眼眸中,顯得那樣的璀璨,一點也看不出劉徹現在的心情到底是怎樣的。
阿嬌舉杯,沉吟道:“諸位,這一次年宴舉辦的這麼成功,可是衛夫人的功勞,本宮敬她一杯。”說著,將杯中的一點酒喝下,笑盈盈的看著衛子夫。
衛子夫有些虛弱的扶著案几站起來:“臣妾不敢居功,是皇后教的好。”
阿嬌輕笑:“這衛夫人啊,就是會謙虛……陛下也對衛夫人讚不絕口。”阿嬌看了劉徹一眼,正好和他的目光對視,阿嬌磊落一笑:“衛夫人不僅能力強,就連這舞也是一絕,就是不知道今日本宮能否有幸見到。”
“這……皇后,臣妾……”
不等衛子夫拒絕,阿嬌挑眉:“也是,衛夫人是陛下的妃子,怎麼能給本宮獻藝?”
阿嬌這話一出,四處頓時紛語,能夠在這樣的宴會上獻藝,若是跳好了,入了陛下的眼,那是何等的榮幸,這個衛子夫竟然還要拒絕。
衛子夫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她現在體力不支,又染上了風寒,哪裡還有什麼精力去獻藝?可是,前一段時間,因為衛長的事情,陛下已經對她有所意見了,這一次若不好好表現,恐怕日後的日子更加難辦,她權衡了利弊,咬牙應下:“臣妾獻醜便是。”
衛子夫不愧是舞姬出生,那柔韌的身段比宮中的樂者還要軟,難怪當年劉徹會為她著迷,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這個型別的女人呢?
不,阿嬌緩緩的勾唇,她的韓昱不是。
阿嬌走神,卻被場下的一陣騷動給喚醒了,原來衛子夫因為體力不支,暈倒在地。阿嬌微微擰眉,悄悄的看向劉徹,見他也皺起了眉頭。阿嬌輕咳一聲:“來人,快將衛夫人抬下去,找個太醫來看看。”衛子夫的身體狀態,阿嬌還是知道的,連續幾天不眠不休的忙碌,在椒房殿外的雪地裡跪了一上午,再加上週美人淋上的雞湯,不會暈倒才怪。
阿嬌看著幾個宮人將衛子夫抱下去,吩咐道:“莫要讓衛夫人擾了陛下的興致,歌舞繼續吧。”
太皇太后在阿嬌坐下來詢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阿嬌笑著解釋:“祖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