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錯的話,我是人質吧。”
危淤傾低頭,再揚頭,正好看見那接近的兩名男子,冷笑勾唇,手中茶杯突然丟擲,一個勁道,將一人當場擊倒在地。做得最好的是,茶杯沒壞,不用賠啊!
她站起,不屑看向地上的男子,單吐出一字,“幫!”
常年一起是有合作默契的,她的聲音一出月兒便有了行動,配合危淤傾射出的銀針,一個閃身,徒手掐住左相公子的脖子,詭異一笑,“叫你的人撤下哦,不然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是,是,女俠饒命啊!”左相公子雖然看上去很痞氣,其實壞事做得極少,只不過跟著幾個紈絝子弟學了點壞習慣,真正的大場面他根本重沒見過,現在被人捏住小命,當即嚇得求爹告娘。
詩溫看著倒是感慨一番,這就是國未來的希望嗎?未來的朝廷接班人?
可笑啊!
危淤傾望望四周,她不是朝廷中人,也沒打算與朝廷這個複雜網扯上關係,丟了個眼神給月兒便站起往外走。
因為手捏著左相公子的小命,沿途走往,連半個攔路的人都沒。
以三人的身手要甩掉尾隨而來的小嘍囉實在簡單,雖然之中詩溫的內力無法使出,但她對這裡的地形極其熟悉,單獨走,要想甩掉跟隨的人也是十分容易。至於危淤傾怕不怕她乘機逃跑,這個問題完全不用擔心,因為月兒早已提醒過詩溫,要跑?可以,請便。只要你認為逃跑後身上的毒不會發作。或者,認為有人可以解她下的毒。
請相信月兒吧,作為毒王最得意的弟子,她還是有說這話的資格的。然後,再提醒一句,天下能解這毒的目前就四人,一是她,再是玉兒;後兩位一個是她師傅“毒王”,一個是玉兒師傅“醫聖”……
所以,孩子,要逃就逃吧,她絕對不會介意的。
挾持左相公子到了郊外,沒有出城,只是這地方比較荒廢。詩溫隨後便趕到,危淤傾看著直滿意點頭。孺子可教也!
月兒輕笑,然後放開左相公子,看著他那張極度想殺人,但時刻記得自己根本打不過的英俊臉孔悶笑。好想大呼:太可愛了!
左相公子臉部抽抽,氣憤,忘了自己的小命貌似還握在對方手上,當場怒罵:“你竟敢掐本公子,本公子定要你生不如死!”
“嗯,如果你能活著逃脫。”月兒毫不在意,反故意對他開起玩笑。
一句話,惹得左相公子臉色更加鐵青,但卻是有苦難言,只能憋著。誰叫他打不過人家呢!
危淤傾看著搖頭,眸子散佈出幽靜的光芒,帶著危險的氣息眯眼,唇角化作詭異弧度,“暗處的朋友,出來吧。”
暗處的身影一愣,隨後慢慢走出。暗處之人用冰冷的雙眼看向她,臉上帶著一具銀白的面具,在日光下極其奪目。
她勾唇,唇形演變出嘲諷,清冷道:“賞金獵人不是隻殺十惡不赦之人嗎?”她這話是在提醒,這左相公子怎麼看也不像十惡不赦之人吧。
“誰告訴你的?”銀面男子輕蔑看她一眼。
詩溫緩緩氣,十分嚴肅的告訴她:“如果賞金獵人只殺十惡不赦的人,捕快就不會抓他們了。”
危淤傾吐吐舌頭,小說上都這麼寫……
“那麼,現在可以將他交給我嗎?”銀面男子覺得自己對眼前這個他以前十分討厭的女子越來越有耐心了,換做以前或其他人,他哪會這般苦口婆心,早拔劍殺人奪物了。
她揚眉,挑釁看面前的銀面男子,“我拒絕。”任性也好,怎樣都無所謂,反正——
唯獨眼前這人不讓,唯獨眼前此人不能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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