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體。
“你現在要動手,我沒有干涉你的權力。但你對不對得起自己,對不對得起作為一名軍人的榮譽,全看你的選擇!”
儘管,鄭奇也對日本人非常痛恨,但他始終認為,人和畜生是有區別的。如果在我們嘴裡不斷怒罵侵略者禽獸不如的行徑,並把它列為國恥時刻銘記的時候,反過來,我們也在做著和他們沒有區別的事情,那先前我們所怒斥、所形容的一切,將會完全用在我們身上!以前所有的理由,全部會變成一句句可笑的諷刺!
尉咬著牙,他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最終,他做出了選擇。
“我是人。”他說,他走到了所帶領的小隊面前,“士兵們,聽好,現在拿好我們的武器,前去和大部隊匯合,日軍現在已經潰敗,能多殺一名敵人,就爭取不要讓他逃開!”
“慷慨昂的演說。”何惜梅走了過來,“但也有道理的。”
“我們快點走吧,把這幾個人上去。”鄭奇沒有多說什麼,走在了前面。
東京北部已經被掃平,鄭奇和前面那群士兵趕去和大部隊匯合,路上見到不少避難的平民,當他們見到這些他隊的時候,眼神裡也和其他人種沒有區別,那是一種無助和茫然。
不過令他滿意的是,至少大部分士兵都恪守紀律,並沒有做出那種慘無人道的大屠殺。鄭奇帶兵打仗,雖然說有時候也會及平民,但他敢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他從來沒有下達屠殺毫無反抗能力的平民的命令,至少不是針對他的,一般都會放他們一條活路。儘管這無法改變什麼,儘管在其他國家軍隊入侵依舊會做出一些殘忍的事情。但他這麼做,不是給別人看,也不是要求別隊怎麼怎麼樣,僅僅是發自內心而已!
當他們來到日本昔日最繁華,最熱鬧的中央街,也就是銀座附近的時候,前來的大部隊開始匯合。從空襲到現在,整個東京已經失守,並且在巡洋艦的攻擊下,其他地方的軍事基地也被摧毀,盟軍攻佔整個日本,現在已經成為板上釘釘。
站在這個電影裡面出現最多的十字路口,看著兩側已經暗淡無光的高樓,標誌的國旗——華夏和聯盟的都已經在了樓頂。頭頂還不時飛過一些戰鬥機,但顯然他們已經非常輕鬆,整個航空自衛隊的覆滅,戰鬥機佔據了絕佳的空中優勢。
“我們的長官過來啦!”那名中尉對鄭奇說,然後他跑了過去。
過了一會,一名少將和身後跟著的一群士兵走了過來。
“你好,我們此次地面部隊的指揮官江策。”他和鄭奇打招呼,並伸出了一隻手,“請問?”
鄭奇看了他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伸手握住。穿著鎧甲的他們,還從來沒有和其他人握過手。
他沒有說話,江策有些詫異,但旁邊的何惜梅解除了內部控制,摘下頭盔,出她原本的面孔。江策看了幾秒,:“何司令!”
聯盟此次在亞洲和歐洲行動的總指揮官並不是鄭奇,他負責的僅是北美地區。
何惜梅還了一個禮,說:“少將,報告一下你們現在的情況。”
“現在我們陸軍和空軍都已經控制整個東京,並把這塊地方作為戰略的聚集點,準備配合其他地區對日本形成全方位的包圍。”
旁邊跟過來的中尉此刻一張臉寫滿了震驚,不僅是他,旁邊計程車兵也都呆在了原地。他們剛剛一起聊天,還一起戰鬥過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居然是聯盟亞歐戰區的總司令。天吶,這就和做夢一樣!
尉突然想到了何惜梅的另外一重身份,然後扭動有些僵硬的脖子,把目光從和江策談中的何惜梅臉上移開,重新盯著剛才那個訓斥過他的男人。聽聲音,應該不是很老,而且論氣勢,他在上將面前也沒有表現任何上下級的關係,那最後的結果,只有一個!
“陛下?”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