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經理用車送我去了他指定的ktv,說是ktv其實比一般般的ktv要高大上,來的都什麼富二代,官二代啊這類的人,這些人圖的就是個刺激新鮮,也不把錢當錢看,所以這樣的酒也只能銷往這樣的地方了。
晚上8點開始人就開始多了起來,我換上衣服手腳有些冰涼,化了一個淡淡的妝看起來人精神一點,站在一個豪華包廂的門口吸了吸氣。
我推開了門,裡面依舊是一群玩得很瘋狂的男男女女,依舊是煙霧繚繞的,我因為人不太舒服聞到這陣刺鼻的味道我的胃就開始有些翻騰起來了。
我走到桌子旁邊對著坐著的富二代們笑了笑,就大聲的說話了,隨後就有人哈哈大笑起來,一個男的看了我一眼對我招了招手,我硬著頭皮坐到了他的旁邊,他一隻手就搭在我的肩膀上衝著我笑笑道:“你想要我買酒,可以。”他的嘴裡一股嗆鼻的酒味,燻得我直想躲,然後他又打了一個酒嗝繼續道:“你先把桌上這三瓶洋酒給喝了,你手上的酒我全要了,怎麼樣。”我望著桌上均只剩下大半瓶的洋酒。
心裡算了一翻便欣然同意了,在這裡一次性喝完就能將手上的紅酒全部賣完似乎不錯,也許到下一家的時候,喝得更多也不一定。
可是我高估了我自己,因為昨天喝酒過量而把胃喝傷了,對酒產生了嚴重的排斥感,我把酒倒進杯子裡,剛放在鼻尖處,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要翻滾著難受,我閉著眼睛逼著自己喝了下了第一杯,胃就已經如同火燒一般的難受了。
我捂著燒得慌的腹部,有些氣喘我望著桌上還剩兩瓶多的酒一下子彷彿失去了勇氣一樣,半天也伸不出手了,最後坐在我身邊的男人笑著道:“沒關係,我來幫你。”說完擰起桌上的一整瓶滿的洋酒站起來,一下捏住我的下巴,就把酒往我嘴裡灌著。
我被嗆得直咳他也不拿開,我的手胡亂撲騰著,想要掙扎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他的酒倒得很急,我咽都咽不及,然後有酒就從我的嘴邊漫了出去,酒灑了我一臉,我突然一下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把他手上酒一把揮開了,氣喘吁吁的的說著:“酒我不賣了。”說著就想站起來走。
他一把扯住我:“進了這個包廂,就得給我把酒喝完。”他一句話剛一說完,就有人又遞了一杯酒給他,他按著我仰坐在沙發,一手掐著我的脖子拿著一瓶新的酒灌進我的嘴裡,我拼命的掙扎,他就是不放手,旁邊的人都齊體笑了,彷彿是在看著一件很刺激的事情,我的眼睛開始出現了幻覺看著他們張狂的笑,我用手摸出手機,胡亂的按著,我不知道按給了誰,我想說話,但卻什麼也說不了,眼淚就從我的眼睛裡滾落了出來……
我想我一定會死在這裡,可是我不想死,我還有女兒要照顧,可是我的五臟六腑一下集體都開始抽痛起來,那種疼痛像是在撕裂著我的每一寸神經,我用眼神乞求著他放過我,而面前的男人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他的笑容更加的肆意起來,笑容更加的張狂了。
在我的眼睛朦朧的時候,我看到有一個衝了進來搶走了正在灌我酒的那隻酒瓶,然後一把將我從沙發上扯了起來,我被這樣灌酒身上早就沒有了任何的力氣,被他這樣一扯我整個人軟趴趴的就趴到了他的身上,我似聞到了一陣熟悉的清香,我睜著有些迷茫的雙眼望著他的側臉,無力的說了一句:“雷,雷恪救……我。”
“你們誰敢再動她,我必讓你們在東城活不下去。”他將我緊緊護在懷裡,我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但他的聲音又陰又冷,響在這若大的包間都倍覺陰冷。
然後就將我抱了出去,我不知道他要將我抱到哪裡去,他抱著我推開了一扇門,裡面很漆黑,我什麼也看不清楚,他突然一下把我放了下來,將我的頭往下按,然後就有水衝在我的頭上,冰涼的水浸在臉上,水籠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