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件事,他們幾乎都被抓走了,我還怎麼召開會議?”
“這有什麼?”鍾德興不以為然的說。“無法在糖廠召開會議,你就在派出所召開也行。挑出人選了,再給他們做個取保候審就可以了。”
說到這裡,鍾德興突然想起了蘇小虎,昨天晚上,要不是蘇小虎幫忙,他根本無法將於欣然救出來。
當時,他可是承諾給蘇小虎發放足額工資和社保補償以及幫他找工作的。
“糖廠不是有個職工名叫蘇小虎嗎?他這人怎麼樣?”鍾德興問道。
“鍾組長,你、你認識蘇小虎?”高鵬感到有些驚訝。
事到如今,鍾德興不想隱瞞什麼,便把昨天晚上蘇小虎幫他和於欣然逃跑的經過了告訴高鵬。
高鵬聽了說。“蘇小虎是個不錯的小夥子,鍾組長,實不相瞞,他是我朋友的兒子,是我安排他進糖廠的。到目前為止,全廠沒有人一個人知道。小虎這孩子比較老實和低調,他也從來沒有向其他人炫耀過他父親和我的關係。而且,他在廠裡的風評不錯,群眾基礎很好!”
鍾德興聽了十分高興說。“既然這樣,那就讓小虎當其中的一個代表,你另外再找一個人就行了!”
“行,沒問題!”鍾德興如此器重蘇小虎,高鵬也很高興。
會議結束,鍾德興馬不停蹄的去找於欣然,想跟她說說經費的事兒。
來到於欣然辦公室,見於欣然辦公室的門是關著的,鍾德興便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啊?”裡面傳出於欣然的聲音。
“我,鍾德興!”鍾德興說。
鍾德興報上姓名之後,於欣然很快把門開啟。
鍾德興走進去,看到龍文鎮鎮委書記王選傑也在裡面,他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明白過來到底怎麼回事。
前幾天,他帶隊到省城參加會議,王選傑和另外一位鎮委書記將按摩女帶回到酒店客房做按摩,被省糾風辦的工作人員給逮了個正著。
要不是他找人幫忙,達宏縣的名聲就臭了,他也與優秀鎮委書記無緣。
這廝差點壞了他的好事!
“王選傑,你怎麼在這兒?”鍾德興不滿的看了王選傑一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