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秀晴說。“虹姨,我一朋友以前幫過我的大忙。現在,朋友遇到困難,我卻幫不上忙,感覺對不住朋友!”
沈麗虹丈夫是市長,她自己又有非常深厚的家庭背景,很多別人辦不來的事兒,她能辦得來。
實在喜歡岑秀晴,沈麗虹特別願意幫岑秀晴分擔憂愁,便問道。“你朋友遇到什麼困難了?”
“虹姨,這事兒,你幫不上忙的,我還是不說了吧!”岑秀晴故意吊沈麗虹的胃口。
“你這是小瞧誰呢?”沈麗虹微微不滿,緊緊的抓著岑秀晴的手說。“你還不知道虹姨的身份吧?”
岑秀晴心裡暗笑,她早就知道沈麗虹的身份了,而沈麗虹還不知道她的身份。
為了演得像,岑秀晴故意驚訝的看著沈麗虹問道。“虹姨,你的身份是……”
沈麗虹剛才那句話說出去之後,頓時就有點後悔,她笑了笑說。“以後,你會知道!不過,我告訴你,很多事情別人辦不來,我辦得來。說吧,你朋友遇到什麼困難了?”
岑秀晴這才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說。“我以前談一筆單子,一首談不下,我這朋友出面幫我打了個招呼,我才拿下這個單子。因為這件事,我欠了朋友一個人情。最近,我朋友正在跑動升官的事兒,他知道我做過好幾個政府部門的單子,就問我,有沒有政府部門的資源?有沒有認識市政府的領導幹部?我以前是做過政府部門的單子,但,接觸的都是小領導。所以,根本幫不上朋友的忙。”
“原來是這事呀!”沈麗虹不由的笑了笑。“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這麼說,虹姨,你認識市政府的領導幹部?”岑秀晴轉頭,故意裝作很驚訝的樣子。
“你朋友想跑什麼官?”沈麗虹問道。
“我聽他說,好像是什麼縣來,對,達宏縣!他想跑動達宏縣縣長!”岑秀晴說。
儘管這樣的忙也幫得上,但是,沈麗虹剛才聽岑秀晴說,她朋友想跑官的時候,她以為,岑秀晴朋友想跑的是小官。
聽岑秀晴說,她朋友想跑動的是達宏縣縣長,沈麗虹禁不住有些驚訝。
縣長可是不小的官,想跑這樣的官,絕對不容易。
不過,她丈夫是市長,這樣的忙,她絕對能幫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