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說話還真是不計後果。
到底是年輕狂妄,還是有別的想法,他也摸不透。
別說是這個年輕女人,就是容恆,他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扮豬吃老虎,還是本身就這麼軟弱無能。
「容恆,這就是你挑的未婚妻?」容平緊蹙著眉頭。
容恆平淡的抬眸,「她年紀小,心思單純,不懂人情世故,心裡沒那麼多彎彎繞繞,不像大哥和大姐,知道怎麼為人處事。」
沈卿驚訝的看著他。
這傢伙是在替她說話嗎?
話裡話外,都透著點諷刺啊。
又像極了不懂事的孩子做了什麼錯事,家長會說:「他還小,不懂事。」計較了,反而不大度了。
容平忍著。
容湘楠卻是笑了,「大哥,算了吧。我們跟他們計較什麼。」她拉了一下帽簷,很是不屑。
在她看來,多跟他們說句話,都是浪費。
「既然沒事,他身體也不太好,那我們就不奉陪了。」沈卿看了眼程哲,「送他回去了。」
程哲早就不想在這裡,但還是要徵求一下二爺的意見。
容恆微點了一下頭。
程哲趕緊推著容恆往回。
沈卿拿著球桿跟在他們後面。
忽然停了下來,腳下有一顆球。
她隨手一揚球桿,球往後拋起。
把球桿放回去的同時,聽到了一聲哀叫。
容恆回了頭。
正好看到沈卿笑很很張揚。
「容小姐,不好意思,我見識短,沒玩過這玩意兒。剛才是我誤會你了,球技不好確實會打偏。」
沈卿停下來,一臉笑意的看著終於不淡定的容湘楠。
容湘楠捂著額頭,明顯感覺到腫了。
她很清楚,這女人是在替容恆出氣。
說罷,沈卿便搭了把手,推著容恆走了。
……
「實在是太無理了!你怎麼樣?要不要叫醫生過來?」容平擔心的看著妹妹。
容湘楠拿開手,額頭那一處已經紅得腫起。
這球,沒法打了。
坐在會所專門的醫務室,擦了藥,減了些疼痛,才說:「那個女人野蠻無理又無能,她跟在容恆身邊,遲早會給他招來大禍的。正好!」
「可我覺得那女孩不像是個沒腦子的。」
「她家裡是什麼樣子我知道,她是個什麼貨色我也瞭解。今天她敢這麼對我,就該想一下後果!」敢這麼對她的人,她是不會放過的。
容平說:「我現在擔心的是容恆。他不動聲色的,看起來是很聽我們的話。但,會咬人的狗不叫。在老爺子叫律師之前,必須把他搞定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運氣,那麼多次機會居然都被他給化解了。」容湘楠憤怒。
「再好的運氣也會用完的。」
容湘楠沉默了片刻,「元佑不是和他走得近嗎?他對元佑也很寬容,不如……」
「不行。」容平知道她在想什麼,直接斷了她的念想,警告道:「你想都別想把主意打到元佑身上。」
容湘楠挑了一下眉,「那就從長計議吧。或許,可以從那個女人下手。」
兄妹倆相視一眼。
……
回到原先的房間,沈卿沒有進去。
她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
「等一下。」說完,就徑直走開。
程哲看著她去的方向,「那是宋辰峰。」
之前安遇說過宋辰峰也來了,容平來叫他們去聊幾句的時候,宋辰峰卻不在。
「她認識宋辰峰?」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