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閹飛英強行奪走你的清白?”
謝菲煙搖了搖頭道:“不是,當初妾身行走江湖,無意中遇到一個採花賊,江湖經驗不足,被他的迷煙所害,丟失了清白之身,卻被正好路過的飛英所救。妾身傷心欲絕,本想自盡,更被飛英所勸,於是便嫁給了他。婚後,妾身才知道,原來飛英是從皇宮裡逃出來的太監,根本不能行雲雨之事,不過妾身也對那種事情有了懼怕,十幾年下來,也就這樣過來了。”
洪天嘯更是吃驚:“既然閹飛英是太監,難道玉紅不是他親生?”
謝菲煙點了點頭道:“正是,玉紅是他撿來的棄嬰。”
洪天嘯忽然想起了朱淑娖的遭遇,也是被人拋棄,暗道,莫非她們全都是這個遭遇,於是又問道:“玉紅是否知道此事?”
謝菲煙搖了搖頭道:“飛英曾經央求過妾身不要將這事告訴她,畢竟當初並無任何痕跡可尋,無法找到她的親生父母。”
洪天嘯這才放下心來,在謝菲煙的瓊鼻上輕輕一刮,笑道:“此事就不要告訴她了,以免傷心,不過,你這個大妖精,剛才著實把朕嚇了一大跳。你的嘴裡滿是芬芳,若是含了那物件在裡面,豈不是大煞風景,若是因此而使得日後芬芳全無,豈不是得不償失。”
謝菲煙聞言,俏臉又飛上一抹緋紅,不過她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開始問起了她最擔心和關心的一個問題:“陛下,妾身和陛下做下這般事情,若是日後玉紅知道了,不知道會怎樣看待妾身,何況陛下是九五之尊,若是被人知道今日之事,只怕對陛下名聲不利?”
洪天嘯以為是什麼事情,聞言直接脫口道:“這有什麼,待到日後你與玉紅脫離母女身份,朕再重新給你賜名,自然就不會有人知道了。再說,你和玉紅並非親生母女,之間並無任何血緣關係,怎能算是亂倫?”
雖然這是謝菲煙最希望的結果,但是此刻聽洪天嘯如此輕鬆地說出來,心裡仍是有一些擔心,畢竟她自小受過教育的她知道這是社會所不容許的亂倫行為。
洪天嘯知道她還在乎閹玉紅的想法,一下子讓她接受此事也難,右手在她的脊背上輕輕划走,又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笑著問道:“朕只想問你,剛才你覺得快樂嗎,剛才的事情你後不後悔?”
謝菲煙輕輕搖了搖頭道:“妾身從未有過如此快樂的感覺,只要能夠與陛下有一夕之緣,縱然讓妾身即刻死去,妾身也絕對不會後悔的,只是妾身擔心玉紅不能接受這一現實。”
就在這時,突然一旁傳來閹玉紅的聲音:“煙姨,女兒能夠接受,煙姨不必擔心。”
洪天嘯和謝菲煙聞言大吃一驚,急忙朝聲音來源處看去,果然在桌子旁邊的凳子上坐著一個人,不是閹玉紅還能是誰。尤其是洪天嘯,以他現在的武功,別說是閹玉紅,就連張三丰那樣的絕頂高手也不可能偷偷進入房間之內而不被他發現的。只是,剛才閹玉紅進屋的時候,洪天嘯和謝菲煙正在激烈大戰著,根本沒有任何發覺,這便是為何說武林高手在進行房事的時候是最脆弱的時候。後來,兩人躺在□□說話的時候,閹玉紅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就連呼吸也很平緩,而洪天嘯並沒有想到房間之內會突然多出一個人,是以根本就沒有在意,所以兩人才會一直沒有發現閹玉紅在房間之中。
和女兒的男人在□□赤裸著抱在一起,而且剛剛經歷雲雨之事,此刻又被女兒抓了個現形,謝菲煙根本不知該如何面對閹玉紅的目光,當下只是“嚶嚀”一聲,將瓊首完全埋在洪天嘯的胸前,既然不敢看閹玉紅一眼。
洪天嘯則是哈哈大笑,朝閹玉紅招了招手道:“來,玉紅,坐到這邊。”
閹玉紅很順從地站起身來,邁著蓮步走到床邊,輕輕坐下。洪天嘯一把將閹玉紅抱上床來,在她嘴上狠狠地吻了一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