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要麼看書要麼和衛子夫一起打發著無聊的光陰。
權輿一邊感嘆著,一邊衛子夫就嘲笑她:“姐姐曾經說不喜白子畫而喜花千骨,看來是根本不記得眾人啊!”權輿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之前學著說書先生講《花千骨》還專門歌頌過花千骨為了愛情怎麼怎麼,自由是怎樣怎樣不可或缺,然後還煞有介事地把白子畫批評了一頓,然後衛子夫就有點不高興了,說白子畫為天下蒼生,而花千骨實在是太自私了怎麼怎麼的。這是衛子夫唯一一次和她就某些問題發生分歧,權輿沒有怎麼去和衛子夫辯論,其實她自己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但是老師們在上課時講華夏文學的發展時就特地的統一了思想,為了拿分數,權輿不想去深究——她之前有吃過深究某些和老師觀點不一致的問題的虧。
收拾好東西,仔細瞧瞧還有那麼些,權輿想要不自己和她一起去,這樣既可以見見那些被自己忘在腦後的那些人,又可以減輕衛子夫的負擔。衛子夫本來不想麻煩權輿的,但是想想自己也拿不動這麼些東西於是就同意了。
拎著個超級大布包,權輿和她的好閨蜜就出發了,開始送東西的征程咯!
第一站,二姐衛少兒。
霍去病也有一歲多了,在母親的不太管教和舅舅的超前教育之下已經活蹦亂跳了,權輿去的時候沒有見到這個小男孩,估計是去小池塘邊上挖沙子了吧!男孩子嘛,跳來跳去也沒人管,事實上是根本不願管,奴才和奴婢生出來的小孩還是奴才,雖然霍去病可以算成官二代畢竟霍仲孺還是個縣吏但是他私生子父親又不要他,衛少兒也不怎麼上心。不過要不是早有這樣的經歷或許霍去病就不是霍去病了。權輿站在自己第一天到的小廡房門口,上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的時光。但是她也談不上什麼五味雜陳,只是有點淡淡的悲哀。一年就這樣過去了,去年的桃花在印象中尚未褪去那漫天的粉色,卻又是一年人面桃花相映紅。權輿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自己的光陰。
衛子夫似乎已經和衛少兒聊了幾句,但是衛少兒卻似乎有些不大願意搭理她末了,只淡淡說了句把東西留下吧,就別過頭了。權輿知曉箇中原由,本來想勸衛子夫別來的,但是想想別人家的事情自己摻和這麼多也確實不太好,就只是簡單地將自己當成衛子夫的搬運工。衛子夫遭此冷遇自然也識趣的簡單的將東西留了下來,就默默地拉上權輿走了。
第二站,大姐衛君孺+母親衛媼。
第二站,大姐衛君孺+老媽衛媼。
權輿和這兩人其實沒多少接觸只是從衛子夫口中得到一些資訊,但是,這些資訊實在沒有判斷這兩人的品格怎麼樣,因為,在衛子夫的眼裡,天下所有人都是好的,這一點讓權輿異常無語卻又不得不心生敬佩。
衛君孺和衛子夫衛少兒這三姐妹確實長得有點像,權輿倒是覺得衛少兒估計是覺得自己也很好看於是才不滿衛子夫當上了歌姬。權輿依舊佇立在一旁沒有發話,只是冷眼看著。
這對母女的表現比衛少兒稍稍好上那麼一點點但是一聽到說公主想要送她進宮卻又立馬熱情起來,又聽得衛子夫那一曲《採蓮下西洲》是權輿教的又馬上拉著權輿噓寒問暖——權輿自感實在是受不起啊,撇撇嘴也就隨地坐下,不言語。
衛子夫也顯然是感覺到了衛君孺和衛媼態度上的轉變,拉扯了沒多久也就急忙告辭了——對自己的姐姐和母親!
權輿眼見著衛子夫眼眶裡已有些淚意,但她信奉新保守主義,認為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所以也雖然同情傷感卻又不敢違背自己的信條——沒有這個信條她顏權輿就連閔理工都上不了了,更遑論五道口工學院燕京文職學院什麼的。畢竟,自己又不會是一輩子在這裡待下去,還是少和這裡的人建立感情為妙,現在有一個衛子夫了,再多些分別得時候該哭成啥樣啊!於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