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翎笑笑道:“二阿哥一處秘密機關剛讓人挑了,八阿哥怕這事落到他頭上去,
就是這麼個意思。”
“哎喲!”雲卿撇了撇嘴:“我們這位八爺可真膽兒小哇,連這都怕,還能成什麼大事
呀。”
燕翎道:“說得就是嘛,可是有什麼辦法,誰叫我吃人家的,拿人家的。”
雲卿道:“這是有你,要是沒你呢?”
燕翎道:“要是沒我,那就不關我的事兒了,您說是不是?嫂子。”
四阿哥一邊道:“讓他走吧,這不是別的事兒,萬一老八那兒出點什麼事兒,我可擔待
不起。”
年羹堯道;“四爺說得是,好在八阿哥的‘貝勒府’離這兒不遠,玉樓對咱們又沒敵意,
往後他會常來,是不是兄弟。”
燕翎笑笑道:“那就要看四爺跟年爺是怎麼個看法了。”
四阿哥道:“怎麼個看法,我們希望你進了這個門之後,就別再走了,能麼。”
燕翎道;“四爺好厲害。”
四阿哥擺手道:“別再耽誤他了,讓他走吧。”
燕翎抱拳告辭,年羹堯要送,雲卿卻說:“誰要你送,人家玉樓才不稀罕呢,人家要我
這個做嫂子的送。”
燕翔道:“誰都別送……”
雲卿瞟了他一眼:“怎麼,兄弟,做嫂子的剛誇了口,你就讓她下不了臺,這你怎忍心,
走吧,我跟雪卿一塊兒送你出去。”她口說手不閒,一把拉住燕翎便往外拖。
燕翎沒奈何,只有任由她了,一句四爺,年爺,我過兩天再來給二位請安。
就讓雲卿拉出了水榭,雲卿她默然地跟在後頭。
望著燕翎出了水榭,四阿哥忙轉望年羹堯:“問過白泰官了。”
年羹堯道:“剛才您沒懂我的意思。”
四阿哥道:“幹嘛不懂,我只是還不放心。”
年羹堯道:“唉,您也是,白泰官何許人?他怎麼會連這一點都想不到。”
四阿哥微一點頭道:“我也知道……”兩眼忽睜,接道:“天爺,別是我上了他的當。”
年羹堯微微一睜;“您是說……”
四阿哥道:“白玉樓。”
年羹堯道:“白玉樓,您上了他什麼當了?”
四阿哥道:“他可能是施詐,就等咱們去問白泰官。”
年羹堯道:“您的意思我懂了,放心,不可能。”
四阿哥道:“怎麼不可能。”
年羹堯道:“這個圈子裡不只是一位,他怎麼會偏想到您。”
四阿哥道:“別忘了,白泰官是個少有的好手,這圈子裡擁有這種好手的可不多,這一
點白玉樓他不會想不到!”
年羹堯道:“他想到了又怎麼樣,咱們咬緊牙關不承認不就行了麼。”
他又沒當場逮住誰?
四阿哥道:“話是不錯,只是你沒聽見他打算怎麼幹麼。”
年羹堯道:“聽見了,也打算查之是誰,蒐集證據,然後送到老二手裡去。”
四阿哥道:“這不就是了麼,萬一……”
“沒有萬一,四爺。”年羹堯道:“白泰官沒留下一點足跡,他往後的行動,此時握在
咱們手裡,咱們還怕誰找出什麼證據。”
四阿哥搖頭道:“你不知道,對白玉樓這個人,我有著很大的戒心,不但他是個武功高
絕,心智也過人一等,是個相當可怕的人物!”
年羹堯搖頭道:“我不否認白玉樓是個武功卓絕,極具心智的人物,可是要說已能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