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鄭將軍這裡的事情,紀俊愷就帶著柳淑悅回公司了。
……
然後全公司又是隻有他們遲到。
回到公司,紀俊愷愜意的一屁股坐在自己的老闆椅子上,然後抬手看著自己的小嬌妻。
柳淑悅很懂事的走上前坐在了紀俊愷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和他親密。似乎看出來紀俊愷心情很好,所以她也很主動。
“老公,你這麼高興啊。”柳淑悅含笑的看著自己的老公說道。
“當然啦,要知道清官難斷家務事。”紀俊愷感嘆道:“小鄭確實是個人才,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我不能捨棄他。”
“但偏偏他的老丈人和丈母孃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我都準備跟他們玩持久戰了。”紀俊愷說道。
“畢竟他們是老賴性格,而且光腳不怕穿鞋的。”
“如果他們是什麼有錢人,那我可以動用紀氏的財力壓制她,逼迫他們妥協。”
“但偏偏這對老畜生沒錢沒勢,不怕針對!要是我們欺壓他們,他們反而會更兇狠的壓榨小梅。”
“而且壓狠了,說不定他們還會裝可憐,網暴我們和鄭將軍。”
“雖然我們也可以用當初李婉靈用的那一套,提前暴露真相反制他們。但有一個致命缺陷就是小梅不是李婉靈。”
“李婉靈愛恨分明,對於敵人她真狠的下心。而小梅面對自己的父母太過軟弱了。所以就算我們做的再好,只要他們在小梅耳邊吹吹風,我們的努力都會瞬間白費。”
“因此,只要小梅父母在,這幾乎就是無解的難題。”
“結果啊,結果啊!還的是你啊,李茹溪!”紀俊愷感慨道:“我現在都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抓她送進去了。”
“李茹溪?”柳淑悅有些疑惑,問道:“這件事和她有什麼關係嗎?”
“我也只是猜測。”紀俊愷說道:“你去的時候應該看到了,她們的小區正好面臨拆遷。”
“而李茹溪和張程在一起,張程家就是搞房地產的,所以拆遷應該也是他們負責的。也就是說李茹溪很有可能在其中有參與。”
“難道說,這次的坍塌和李茹溪有關?”柳淑悅很是震驚的問道。
畢竟柳淑悅還是非常單純善良的,根本想不出來有人會做這種會殺人害命的行為。
“雖然還沒證據,但應該大差不差。”紀俊愷解釋道:“你前天不是也遇到李茹溪了嗎?還是在醫院。”
“正好那邊前兩天也意外坍塌了一棟樓,我想李茹溪去醫院就是為了讓那些因為房子坍塌而受傷的人籤拆遷合同吧!”
“你想想看,本來住在這些老破小裡的人就不是非常富裕。現在遇到這種意外事故,家裡人受傷住院,想要恢復就要花錢治療。”
“而本就貧窮的他們該如何支付醫藥費呢?只要遲交一天,住院的人就危險一天。”
“如果是老人的話,可能老人為了家人願意放棄治療,但如果是小孩子呢?”
“這是一個家庭的希望,所以那些人肯定只能選擇籤拆遷款。甚至李茹溪她們還能因此壓價,用比之前還低的價格讓他們簽字。”
“而這個時候,急的就不是李茹溪她們了,而是受害者。畢竟受傷住院的人等不起。”紀俊愷說道。
“這……太可惡了。”柳淑悅忍不住捂住嘴感嘆道,單純如她,根本想不出世界上還能有如此險惡之人。
“嗯,但目前這只是我的猜測。而且要不是老婆你在醫院遇到李茹溪和張程,我都想不到這一出。”紀俊愷說道。
講真的,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李茹溪和張程混在一起了,紀俊愷可能還真的以為這就是一場意外了。
雖然短短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