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瑜立即一臉轉過頭對李凌喝道:“還不把他給我拘捕起來。”
“是。”堂堂燕京市的市長都發話了,李凌焉敢不從。他連忙一揮手,手下幾個如狼似虎的特警立即將王少抓了起來。
王乾也不敢反抗,垂頭喪氣的任由那數名特警將自己銬起來。
隨後,陳瑜又對那少女說道:“兩位,對不起,我是沒抓好燕京的安全工作。”說完,陳瑜對那濃妝豔抹的女人以及清純少女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濃妝豔抹的女人和那清純少女慌亂的手足無措。
葉離暗暗讚歎。這陳瑜不愧是燕京市的市長,這個躬就已經表明了他執政的態度,一視同仁。
隨後,陳瑜望向葉離,說道:“首長,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嚴肅處理,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藐視國法的犯罪分子逍遙法外。”
“辛苦了。”葉離淡淡的說道。
陳瑜連忙惶恐的說道:“首長言重了,這本來就是陳瑜分內之事。”
葉離又轉身對那清純少女說道:“帶我去看你父親。”
“是。”清純少女雖然依舊不知道葉離的真正身份,但連燕京市市長都恭敬對待的人絕對是大官。
那濃妝豔抹的女人連忙對自己妹妹使眼色。奈何,清純少女話已經說出口了。她也只能輕嘆了一聲。
楊勝只是個葉離打了一個招呼便帶著龍庭的數名成員離開了天堂酒吧。
那王少背後的王家和燕京市市長陳瑜背後的陳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雖然平時高攀不上,但此刻性命攸關,王少還是一咬牙鬥著膽子小聲問道:“陳叔叔,那少年是哪位中央首長?”
陳瑜冷哼了一聲,說道:“王乾,雖然我和你父親是大學同學。但你藐視國法,做出這等令人不齒的事情。這次便是你父親親自求情,我也絕不會輕饒你。”說罷,陳瑜一揮手:“把他給我帶走。”
王少立即面如死灰。
很顯然,葉離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招惹的人。
葉離一頭鑽進了那濃妝豔抹女人的小車上,清純少女則是挨著葉離坐了下來。
濃妝豔抹的女人不敢怠慢,聲音帶著一絲懼意小聲說道:“首長,您坐好了。”葉離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濃妝豔抹的女人才啟動小車揚長而去。
很快,小車就停留在燕京的一條昏暗的小巷子裡面。
“首長到了。”濃妝豔抹的女人一臉惶恐的說道。這一路上,她都一直在琢磨葉離的真實身份。畢竟像葉離這麼年輕的不像話的中央首長委實沒有。
可惜,任憑濃妝豔抹的女人想破了腦袋,都想明白葉離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
葉離推開車門走了下來,隨同濃妝豔抹的女人和那清純少女一起進入了一家非常陳舊的小旅館。
便也在這時,那旅館的老闆娘忽然走了過來,一臉凶神惡煞的說道:“張燕,你們姐妹已經欠我一個多月房租了,如果你們再不交的話,那就別怪我趕你們走了。”
濃妝豔抹的女人趕緊滿臉堆笑說道:“老闆娘,再緩幾天行嗎?我馬上就要發工資了。一發工資我就給你還上。”
“哼,張燕你這句話都跟我說了十幾天了。”老闆娘顯然不吃張燕這一套:“今天我把話說清楚了,要麼你給錢。要麼你就帶著你那病鬼老爹趕緊給我走人。”
張燕和清純少女頓時著急了。這段時間,因為給她們父親治病,錢已經花的所剩無幾了。甚至連維持兩姐妹的日常開銷都夠嗆,自然沒有多餘的錢來支付旅館的費用。
便也在這時,葉離忽然淡淡的說道:“她們姐妹一共欠你多少錢?”
見有明事理的,老闆娘立即就眉開眼笑說道:“不多,六千七百塊錢。”燕京是華夏首都,房價比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