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讓我心慌。
大學時候他會問我有沒有喜歡的男孩子,然後我問他工作辛苦不辛苦。他說存著我們的相識以來的所有能儲存的聊天記錄,沒事的時候就看一看。他說不希望聽見我說對不起,也永遠不會生我的氣。
然後他突然成了我的未婚夫,然後我就想了這麼多。
我下車之後回到寢室,然後給小凝打了電話,問她記不記得高一那年淹死的男孩。
小凝說,“我當然記得了。他那個女朋友後來像是瘋了一樣,在哪都說能看到他。”
是啊,我也想起了這個。
女孩成績一般,長的普通,身材也不好,脾氣也挺沉默,沒有什麼特殊不一樣的地方。
男孩成績優異,人長的帥氣,身材細瘦,陽光開朗。
所以女孩對於男孩的追求一直很煩惱。她覺得男孩是在耍她。可最後還是同意了在一起,只是她戒心很重,總想著發現男孩在和別人打賭追她這件事的證據。
他每天買飯買零食買禮物,吃了飯擠著刷飯盒,坐車搶著佔座。
她還是不信,她對他不好。她支使他幹這個幹那個,聽他說喜歡的時候總是不回答。
男孩被別人邀請去游泳的時候,本來不想去。女孩嫌他煩,就讓他去。男孩迫不得已答應了。
回來的時候,眾人都在,男孩卻回不來了。
據說是某某掉了下去,男孩伸手去救他,結果某某被救上來,男孩卻隨著湍流的水消失了蹤影,連搭救都來不及。
找到男孩的時候,人已經被泡的不成樣子。
女孩不相信這件事。她一個人坐在樓梯上說話,一個人坐在草坪上說話,一個人對著路燈說話,所有人都說她瘋了。
她覺得自己能看到他。他一直溫柔,那麼溫柔的對待她,照顧她。
她知道他在,她知道自己沒有瘋。
但她最後還是轉學了。男孩的家長知道自己的兒子有了喜歡的女孩子,悲痛萬分的時候還是將男孩的日記送給了女孩。女孩只是瞄了一眼就忍不住痛哭起來。
她自始至終沒有敢對那個悲慟的父母說,男孩是她逼著去的。她怕自己說出來,連親近男孩的機會都沒有了。
或許心裡活動是我的想像,但是事情的發展卻是人所共知的。
我難道也要有一天忽然醒悟,才發現自己相信的太晚了嗎?這件事情,我才是最適合給判斷的人,也是唯一有資格的人。
我是不是要相信我的幸福?是不是即使我這樣胖胖的不修邊幅大大咧咧的女生也會有人一直專一的以我為中心?是不是愛情哪怕不在,總會有種感情能讓我因為一個人而變得幸福?
人生本來就很短暫,我真的要因為現在的彷徨,拒絕一切可能幸福的機會嗎?能不能勇敢一回?
回到學校之後的幾天,事情趕堆兒的來,接電話就接到手軟。
好吧,我承認可能跟自己曬到空間的合照有關係。
李殊偶爾毒舌又發作了,笑著嘲笑我,“早就說你那時候是傻吧!你還不信,自己倔地跟什麼似的,情詩一首一首的寫。現在好了,你終於明白了,我也放心了。”
然後是納蘭。她每晚在宿舍往衣服上繡MJ字樣,然後睡前一定咕嘟喝一瓶水。我們像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又綿遠延長。她說的東西我怎麼也沒想到。她從大一開始就在醫院的科室見習,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在眼科幫忙。
她說,“你記不記得你之前跟我說的話?我就是想著你說的那些,現在這樣走著,覺得很有動力。我覺得我就是在朝你走。高中時候在教室教歌就是因為有了你的邀請。你說你過的不好,成績也不好,我都不相信。可能你只是累了吧?休息一下,你一定會很棒的。能讓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