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詹心中不由一笑,若讓你怎麼輕易就擋下的話,我豈不是可笑了,不過你該死了。
梁詹心念一動,紫劍同時刺出,天地再度變色,以青紫二色為主。
那股屬於,鬼泣的血紅被擠壓道只有周身的百米之內。
兩柄長劍以不可阻擋之勢刺向來,鬼泣低吼血色如氣焰一般燃起,提刀就朝著兩劍斬去。
砰砰砰
血刀斬落髮陣陣驚響,鬼泣出出兇悍無比,卻不僅未能撼動兩劍半分,反而被其二劍逼壓不斷倒退,以刀擋在身前抵禦那兩股劍芒。
“你逃不了也躲不掉”梁詹持劍橫推,青紫二劍光芒萬丈劍鋒無情分割著面前的一切。
血色被磨滅,兩劍鋒芒直指鬼泣,彭。
劍鋒點刺在血刀之上,血、青、紫、三色在扭曲,在在崩裂虛空,三色倒灌入虛空,鬼泣寸寸倒退,血眸看向遠方的梁詹,發出一種讓人厭惡的笑聲。
梁詹聽見這股笑聲,心中不悅。
“如此之下,你還笑的出來,夠狂妄”梁詹發力,他要抹殺這人,劍首爭奪不可不他人打擾,劍之榮耀不可被侵犯,劍為尊,那些死與他手中的人,我將為你們洗去這恥辱。
“死在我手,可以此為榮”。
青紫二色再次大盛,兩股恐怖的劍芒刺落,嘭。
一聲脆響,血刀破碎,梁詹嘴角上揚。
為自己的無知狂妄,付出代價吧。
鬼泣嘶吼,棄刀雙手伸出抓住那青紫二劍,卻被劍芒絞割著手掌,他想,但這些在梁詹的眼中不過是鬼泣那面對自己卑微中最後的掙扎罷了
噗。
血芒交雜著鮮血飛灑,青紫二劍刺入鬼泣體內,劍鋒透過背後冒出,將鬼泣釘古戰場那根石柱之上。
鮮血順著石柱流淌,再次染紅了那些在其上的劍,那託著古戰場行走在血海之上的白骨盔甲,此刻也仰頭看向鬼泣,發覺鬼泣沒有絲毫氣息後竟然遁入了海底之中,任古戰場在血海之上飄蕩。
“哈哈,你說可不可笑,這石柱本是你作為勝者,用來羞辱敗在你手中之人,而現在卻也是你敗在我手中的葬身之柱,看看那些劍他們吃食你的血,待我多得劍首,必會帶你離開這裡,讓更多人看到,知道,以劍為首,以劍為尊”。
梁詹,看一眼鬼泣的屍體,後便沒有再多言語,他只是自己成為劍首路上的一個小小墊腳石罷了,連讓自己真正出手都沒做到。
然而就在梁詹轉身,要離開事時,身後那石柱徒然爆裂,原本以死去之人,此刻正站立在那堆疊的血屍白骨之上。
“玩的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