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曾用自己的爪子全力一擊試過,根本就不能在這塊書簡上留下哪怕一絲的痕跡,張凡還用碎星試過,結果同樣,一開始張凡就不認為這是凡品,用碎星試過以後,更是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這篇功法名為狂力之卷,張凡猜測肯定還有後續的功法,但現在的自己還沒有能力去尋找遺失的功法,但就這一篇功法也算解了自己沒有功法可練的燃眉之急了。
而且這篇功法既然能和碎星放在一起,就足以證明它的價值,很可能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就算是不是上古流傳下來的,但以碎星這神兵利器都不能傷其分毫的材質製成的功法能普通的了嗎?
隨後的日子裡,張凡透過姚友亮留下的記錄裡得知,原來想要這碎星的不僅僅是伍德的師傅,還有他的師傅也對碎星是垂誕三尺,透過師傅平日裡旁敲側擊中透露出的意思,姚友亮隱隱的猜測出原來看上碎星的是師門的那些老妖。
只是不方便像小輩討要,才讓他師傅出面的,透過這些資訊,姚友亮更是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當初他師傅救他,收他入門,根本就不是湊巧路過,而是早就在打他家傳至寶碎星的主意,恐怕馭獸宗也並不是伍德的師傅在打碎星主意,而是和自己宗門一樣的情況吧。
但姚友亮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師傅的確是救了自己,對自己有著天大的恩情,他努力的迴避著,不把師傅往壞處想,可隨著師傅的逼的越來越緊了,他不得不裝傻充愣迴避著師傅。
可這次歷練,相熟的一起同行早就在路上約定好了,可這次竟然有好幾個本並不熟悉的師弟要跟他一起同行,他知道師傅開始行動了,雖有心拒絕,但耐不住這些師弟厚著臉皮一直黏著他,念在同門之義,他也不好開口。
心灰意冷,沒想到再次遇到自己最大的仇人伍德,一想到這個世界上自己最親近的師傅也在算計自己,姚友亮不得已,心中暗道:罷了,罷了。我姚家兒郎頂天立地,豈是那卑躬屈膝之輩,交出傳家至寶,委屈求全,是萬萬不能,天絕我姚家,我姚友亮無能,愧對列祖列宗,但最後能手刃仇人,我姚友亮也死而無憾。
於是乎,被逼無奈,姚友亮才用出了家傳禁法,走上了極端。
這些是張凡根據姚友亮留下的記錄分析得出來的結論,雖不全中,但亦不遠矣。
可惜了的這麼一個漢子,這就是小人物的命運啊,不想委屈求全,又沒有掌控自己命運的力量,不得不走上極端啊,怪不得妖族極端仇視人類修士,對人類修士極度的厭惡。誰知道道貌岸然的外表下到底隱藏著一顆什麼樣的心啊,虛偽啊!張凡不由得感慨萬千,正因為他曾經身為人類中的一員,所以他更瞭解人性。
有了這篇功法,張凡對能夠掌控自己命運的力量渴望的心無比的火熱,生活也開始變的非常有規律。
白天早晨不斷的練習改善捕食招式,下午吸收靈氣淬鍊身體,晚上就開始幫助獅群洗精伐髓。
第一個實驗體獅子兄弟老大當仁不讓,由於張凡以前根本就沒有做過這種事,是第一次,根本就不能很好的掌握自身的真元,當然更不可能控制住引導進入獅子兄體內的靈氣了。
所以獅子兄被體內亂竄的混合著張凡真元的靈氣刺激的嗷嗷直叫,但攝於張凡往日的雄威不敢妄動,強忍著不敢劇烈的掙扎。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張凡死死的把它按住了,想掙扎也掙扎不動。
於是乎,這一晚上獅子兄是備受煎熬,度日如年,整整哀嚎了一晚上,真實聞者落淚,弄的幾頭想和張凡親近的母獅也被嚇的跑的遠遠的,不敢在靠近他們了。
其他的幾頭雄獅更是夾著尾巴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尤其是獅子弟,很不講兄弟情分的把獅子兄拋棄了,讓其自求多福吧,最好能讓王一時心軟放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