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寶貝看待。於是迅速找人調查這劉思宇的情況,結果發現劉思宇的父母一個是供銷社退休的職工,一個是小學教師,而劉思宇也不過是一個副營級幹部轉業,現在當一個破鄉的黨委副書記。
這下,柳大奎和張黛麗是無論如何都不允許自己的女兒找這麼一個人了。當下乘著飛機到了平西,和四弟柳志軍商量了一下,由張黛麗負責把女兒看管起來,並把柳瑜佳的手機拿走,避免她與劉思宇聯絡。自己和柳志軍找劉思宇談談,爭取讓劉思宇主動離開柳瑜佳。
到了別墅,兩人下了車,別墅大門處站了兩個面無表情的彪形大漢,看到黃海根和劉思宇,沒有阻攔。
兩人走進客廳,劉思宇看見沙發上坐著兩個中年男人,一個穿著一身休閒服,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頭髮梳著很是齊整,看見劉思宇進來,眼光只瞟了一下,劉思宇就感到一種無形的威壓。另一箇中年男人卻穿著武警服裝,一張國字臉不怒而威,不過細看所佩的警銜,卻是少將警銜。劉思宇心裡一震,在平西省,只有武警總隊的幾個頭腦才可能是少將級別,不由得他不震撼。
“二舅、四舅,這就是我的同學劉思宇。”黃海根對二人恭敬地介紹道。
“伯父好!”劉思宇尊敬地喊道,他這次來面見柳瑜佳的長輩,是做了一番精心的準備的,他特意換上了一套名牌西服,打了一根藍色花紋的領帶。
看到這劉思宇雖然算不上英氣逼人,卻給人一種陽光和真誠的感覺,見了自己和四弟,並沒有一點怯意,在心裡暗歎道:這小子還不錯。不過想到這事關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他又不得不硬起心腸來。
“小劉請坐。”柳大奎觀察了劉思宇好一會,這才出聲說道。
“謝謝。”劉思宇禮貌地說了一聲,這才在二人的對面小心的坐下。剛才柳大奎讓他晾了雖說不到半分鐘,但卻讓他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好在自己經過特別的訓練,臉上卻一點也沒表露出來,只是淡淡地笑著,坦然承受著柳大奎和柳志軍審視的目光。
黃海根看了兩位舅舅一眼,又關切地向劉思宇投了一個目光,這才上樓看柳瑜佳去了。
“小劉,你在美國救了我女兒小佳,我代表我們全家對你表示感謝。”柳大奎雙目注視著劉思宇,口裡說道;同時順手從茶几上拿起一張紙條,遞給劉思宇。
劉思宇接過一看,竟然是一張一百萬元的支票,臉色一變,問道:“伯父,您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們全家人的一點心意,感謝你救了小佳。”柳大奎笑著說道。
“呵呵,伯父還真大方,”劉思宇苦笑了一下,把支票推了回去。
“怎麼,嫌少?”柳大奎面色一變,掏出筆和支票簿又迅速開了一張,推了過來。
劉思宇這次瞟都沒有瞟一眼,沉聲說道:“伯父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救小佳,只不過是正好碰上,只要是一箇中國人,遇到自己的同胞有難,都會出手相助的,你用不著感謝我。”
聽到劉思宇的話,柳大奎臉色有點不自然,甚至有點惱怒,而柳志軍則在一邊不動聲色地看著。
“小劉,我還有一個請求,不知你能不能答應?”柳大奎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
“伯父請說,只要能做到的,當晚輩的義不容辭。”劉思宇內心酸楚,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你可能也知道,我只有小佳一個女兒,當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幸福,小佳和你不合適,希望你能離開她,相信你不會拒絕一個疼愛子女的父親的請求吧。”柳大奎兩眼盯著劉思宇,語氣有點冷淡。
聽到柳大奎終於說出了見自己的真實目的,劉思宇反而談定下來,他迎著柳大奎逼視的眼光,誠懇地說道:
“伯父,我知道我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