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宇能帶這兩人來聚會,說明這兩人可以算是劉思宇的心腹,自然也挺給面子,一碰之下,也是一杯喝完。
而劉思宇,自然也要面臨著蘇鎮威、謝謀遠和肖平的敬酒,其實也就是輪番進攻,劉思宇對這三個人,自然也不能擺架子,而是一碰幹完。
最後一場混戰下來,劉思宇的兩個干將,早已醉眼朦朧,不過謝謀遠和肖平也沒有討得好去,喝得和徐德光、馬宏遠稱兄道弟的,只有那個蘇鎮威,不愧是特種大隊的隊長,其酒量非同一般,倒是沒有什麼影響。
陳勁松和郭太行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劉思宇看那情形,就提出是不是不喝酒了,不料陳勁松卻說道:“思宇老弟,我倆還得喝一杯。”
劉思宇一聽,端起杯子,笑著說道:“陳哥,這杯酒有什麼說頭?”
“呵呵,這杯酒是田軍長叫我替他與你喝的,你說該不該喝?”陳勁松眼睛一眨,說道。蒲/公/英/中文網www。pGY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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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思宇一聽,急忙說道:“陳哥,這杯我無論如何都要喝的,不過應該我敬田軍長。”兩人喝了一杯後,而其餘的人,聽到田軍長竟然叫陳勁松代替他和劉思宇喝酒,那看向劉思宇的眼光,卻是敬佩不己。
不料陳勁松又說道:“思宇老弟,我是你陳哥是不是?”
劉思宇不知他是何意,但仍然說道:“當然,你是我永遠的陳哥。”
“好,為了你這話,我倆再乾一杯。”陳勁松又讓人給自己和劉思宇倒了一杯酒,然後端起說道,劉思宇一聽,只得端起。
“老弟,喝了這杯,我們就是兄弟,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遇到什麼麻煩,只管來找我。”說完,兩人喝了一杯,隨後,陳勁松回頭看到謝謀遠已趴在桌上,就對蘇鎮威說道:“鎮威,敬一下我的兄弟,以後他說的話,就等於是我的話,你要不折不扣的執行。”
蘇鎮威不知道自己的領導是不是醉了,不過既然陳師長已發話了,他自然遵命執行。
到結束的時候,八個人把十二瓶酒徹底消滅,然後大家出了漁家小樓,不過徐德光和馬宏遠再也無法開車了,最後由陳師長守在外面的部下,開車把兩人送了回去。陳勁松和郭太行藉口還沒到劉思宇的住處去看過,陳勁光把劉思宇拉上自己的車,讓司機開著,到了劉思宇的別墅裡,郭太行的車跟在後面。
小區的保安看到有車進來,正準備上去詢問,一看卻是兩輛掛軍牌的車,頓時驚得立即把門開啟,然後舉手敬禮。
三人在劉思宇的家裡喝茶,至於陳勁松和郭太行的勤務兵,則盡責地站在別墅外,劉思宇知道兩人有話說,也沒有再邀請他們。
陳勁松和郭太行在劉思宇的家裡坐了大約一個小時,這才一起離去。
林宣才在辦公室裡,聽到王洪照說劉副市長藉口二中申報國示校的事,抽不出身來負責塌樓事件賠償的事,心裡很是不悅,他沒想到這劉思宇竟然這樣不給他的面子,這事市委都決定了,他一個小小的副市長,竟敢借口推託,不過,當著王洪照的面,卻是大度地說道:“劉副市長的話也有道理,這二中申報國示校的事,已到了關鍵時刻,確實大意不得,我看這樣吧,郭副市長分管城建,就以市政府的名義,向民政局借錢,由城建局負責處理具體的賠償,這事交給郭副市長負責。”
說到底,林宣才怎麼也不願意讓指揮部去負責這事,如果由指揮部出面,這事故的責任,就有可能落到指揮部的頭上,而他,正好是指揮部的總指揮。
既然劉思宇不願意涉及,這事還得落到王洪照的人的頭上,而這個郭佳成,不是唯王洪照的話是從嗎?就讓他去處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