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一番,想必也的確是個人才!”
段麗華看了看洛謙,忽然“哼”了一聲,道:“這裡與那人差不多年紀的也就是洛謙了。可我看當真是人靠衣裝,若是那人也穿上一身乾爽衣服,不一定比洛謙差呢!”
洛謙尷尬笑笑,淨塵便趕緊請眾人進屋。蘇拙走在最後,卻發現衛秀也故意放慢了腳步,似乎有什麼話想說。蘇拙索性邁步向遠處樹下走去,衛秀果然也跟了上來。
蘇拙回頭道:“衛姑娘今天有些沉默寡言啊!”
衛秀笑了笑,伸手捋了捋耳邊鬢角,道:“你知道我的,本來就不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
蘇拙點點頭,忽然想到一件事,開口問:“葉前輩沒有隨大家一起來麼?”他忽然問起葉韶,只因自己已經知道了八部天龍的幾大首腦的真正身份。葉韶作為曾經的乾達婆,或許能為蘇拙解答一些疑惑。周青蓮或許更有幫助,但他神龍見首不見尾,自從蜀中一別,已有數月沒有音信,也不知周夫人的毒解了沒有。想到這裡,蘇拙忍不住輕輕嘆息一聲。
衛秀也嘆了口氣,說道:“母親經歷了這許多事,似乎有些看破世事,如今只想潛心修佛。我便將她安頓在姑蘇了。”
蘇拙點點頭,覺得或許這對葉韶也算是一個很好的歸宿。但他仍然有些失望,道:“葉前輩既然皈依佛門,難道不來參加這千載難逢的洛陽佛會麼?”
衛秀道:“一個真正心灰意冷的人,這種熱鬧的聚會,只會徒增煩惱。母親定然是不會來的。”
蘇拙道:“也對,是我傻了。衛姑娘,你是有話想對我說吧?”
衛秀笑了笑,道:“你自以為聰明,可以瞞過別人,難道還想瞞過我嗎?”
蘇拙故作不知,道:“哦?此話怎講?”
衛秀道:“你與小依一同離開茶樓,最後你卻忽然從茶樓裡出來。除非是我們見了鬼,不然你一定是瞞著我們又返回了茶樓。後來小依無意中說出,你是想到兇手是誰,才趕回來的。這麼說來,你找到的那個兇手,就在那間茶樓內?!”
蘇拙知道這件事的確不可能瞞得過衛秀,他也不否認,說道:“或許那人並不是兇手……”
衛秀正色道:“你去見的那人,即使不是兇手,也一定是有重大幹系的人。有什麼事會讓你如此緊張呢?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人一定與瀘州的事有關吧?”
蘇拙神色一凜,衛秀又道:“難道,你去見的人,就是搶奪古佛的那個白衣人?!”
蘇拙沉默半晌,終於點了點頭。衛秀卻眉頭一皺,道:“蘇拙,你從來都喜歡這麼單槍匹馬麼?你莫非不知道那人的可怕之處?”
她說得很激動,胸口急劇起伏。蘇拙卻忽然笑了,道:“衛姑娘,你是在關心我麼?”
衛秀一愣,才意識到自己方才一時激動,真情流露。但她生性倔強,如何肯先行承認?她把臉一沉,又恢復瞭望月樓主人的那副冷麵孔,道:“蘇拙,你實在太自大了!”
蘇拙笑而不語。衛秀道:“蘇拙,你為何不肯告訴我,在瀘州搶奪古佛的,到底是什麼人?莫非你怕我望月樓先抓住那人,搶了你的風頭?”
蘇拙笑了笑,心中想:“我何曾怕別人搶風頭?然而八部天龍絕非望月樓可比,告訴你只會把更多的人牽連進危險之中。只要你們不知道真相,以無我的為人,絕不會因為與我為敵,而牽連旁人的!”
他想到這裡,心裡忽然一跳,沉吟道:“無我極度自負高傲,反而行事會光明磊落,不肯使用太多的陰謀詭計。如果那姦殺一案不是無我的主意,又會是誰的安排呢?無我那番話,難道是在提醒我什麼?”
蘇拙又陷入沉思,衛秀心中忽然升起一股無名火氣,看著蘇拙愛理不理的神情。她怒道:“蘇拙,既然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