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工人開始搬櫃子,閻埠貴連忙上前要幫忙。這時候跟李韋棟處好關係,準沒錯。 “別,三大爺,你這老胳膊老腿的,萬一有個閃失,我可擔不起。” “這東西我自己就能搬。”李韋棟伸手推開閻埠貴。 他可不想被這老傢伙纏上。 雖然不像秦淮茹那樣吸血,三天兩頭佔小便宜也噁心人。 “呵呵,你這孩子,生分了不是。” 閻埠貴撓了撓頭,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 “韋棟,結婚是大事,你家裡沒個長輩,讓三大爺幫你操持一下,保證給你辦的紅紅火火,你也有面子。” 閻埠貴還不死心。 李韋棟現在可是條大肥魚,他不會這麼輕易鬆手。 聽到動靜,大院兒里人都出來看看什麼情況。 “啊,這櫃子可真夠漂亮的!” “還是個雙開的大衣櫃,這得多少錢?” “李韋棟是發達了啊,這是給結婚準備的吧?” “嘖嘖,老李頭要是知道兒子這麼有出息,也會欣“這小子,真是一鳴驚人啊!” 傻柱蹲在家門口,手裡啃著乾巴的窩頭。 被扣了一個半月的工資,這兩天連買白菜的錢都眼瞅著要過年,他還得借錢置辦年貨。 看到李韋棟大包小包往家拿東西,傻柱徹底酸了,瞪著一雙死魚眼,死死盯著李韋棟。 閻埠貴跟屁蟲似的黏在李韋棟屁股後頭,非要給他操辦婚禮。 “行了,喊你一聲三大爺,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婚禮的事兒不勞你操心,我不打算在大院裡擺酒席。” “咱院兒我也沒個親戚朋友,不樂意花那個冤枉錢,你也別打我主意了。” 閻埠貴熱臉貼了個冷屁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頓時傻愣在原地。 結婚不擺酒席? 這算哪門子說法。 那我還怎麼吃席? 閻埠貴還想說什麼,李韋棟已經搬完了東西,關上了房門。 “呸!有幾個臭錢就嘚瑟!” “遲早敗家!”閻埠貴氣的跳腳。 他是個老師,最是看重名譽,被李韋棟當面拆穿,頓時無地自容,在眾人的鬨笑聲中灰溜溜的跑回了家。 “李韋棟這個小畜生,結婚居然不在院兒裡擺酒席!” “真是個摳搜鬼!” “他工資那麼高,請大夥吃頓飯怎麼了!” “沒良心的小王八蛋,生兒子指定沒PY!” 秦淮茹剛到家,就聽見賈張氏在惡毒的咒罵李韋棟。 “媽,怎麼了生這麼大氣?” “李韋棟這小畜生要結婚了!” “不在大院擺酒席!” 賈張氏一雙三角眼透露出惡毒,臉上的肥肉隨著罵人閃動,像一隻蠕動的蛆。 “李韋棟真的要結婚了?”秦淮茹心裡不是滋味。 最近幾天,她覺得李韋棟變得更加帥氣陽光,整個人散發出獨特的魅力氣質。 當年她就覺得李韋棟比賈東旭帥氣,只不是看上了賈家的條件,才退婚。現在看來,真是瞎了眼。 “怎麼,聽到這小畜生結婚,後悔了是吧?” “你個小浪蹄子,是不是想去跟李韋棟過日子?!” “沒有,媽,你說什麼呢。”秦淮茹來到廚房做飯,眼中閃過一絲怨恨。 當年要不是你這個死老太婆,自己早就嫁給了李韋棟,過上了好日子。 哪裡用得著伺候你這個死鬼兒子。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你個浪蹄子,要是敢做對不起東旭的事情,我活撕了你!” “你生是我們賈家的人,死是我們賈家的鬼!”“還不趕緊做飯,你要餓死我們娘倆?!”秦淮茹心裡一陣委屈。 哪怕嫁給傻柱呢,都比在賈家要好。秦淮茹突然想到了李韋棟。 要是現在去找他,肯定不會答應跟自己好。 有了那麼漂亮一媳婦兒,李韋棟還能看上自己?易中海讓她去勾引李韋棟,她到現在還在糾結。直覺告訴她,李韋棟沒那麼容易上當。棒梗闖進家裡偷他的東西,加上退婚的事兒,李韋棟早就對自己恨之入骨。 這時候送上門,不是自找沒趣? 這事兒一旦鬧大,自己的名聲也會受到影響。 易中海拿房子畫了一張大餅,她就得冒著風險去勾引李韋棟? 到時候院兒里人怎麼看。 賈張氏還不得打死她。 沒點實際性好處,秦淮茹是不願意去做的。 李韋棟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