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現在已經截肢成了殘疾,還有了案底,這輩子算是廢了。 要是棒梗還敢使壞,李韋棟不介意再讓賈家絕後院,劉海中正躺在搖椅上休息,看到李韋棟下班回來,眼底深處閃過一絲陰毒。他現在整天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躺在院子裡曬太陽。 連自己的大小便都控制不了,老婆和兩個兒子每天苦不堪言,經常吃著飯就拉褲兜了,動不動還對劉光天劉光福大打出手,雖然斷了一條腿,戰鬥力卻絲毫不減。 劉光天劉光福兄弟倆敢怒不敢言,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憋屈。劉光天已經在醞釀著要跟劉海中分家,自己搬出去,只是還沒找到住的地方,暫時沒有攤牌。劉海中一直想不通,為什麼大年三十那天,刀疤幾個人會瘋了似的轉頭毆打他。 從醫院回家之後,劉海中想了很久,甚至認為是李韋棟花錢買通了他們,畢竟這些人都是認錢不認人的主。 但是在警察詢問的時候,他卻什麼都不敢說,一口咬定自己從來沒見過刀疤等人,完全就是飛來橫禍。 劉海中慶幸刀疤等人被李韋棟打成了植物人,不然他肯定也要坐牢。 察覺到劉海中的目光,李韋棟冷冷的看向他。 劉海中頓時如墜冰窖,李韋棟的眼神彷彿能殺人 一般,“噗嗤”一聲,劉海中面露苦澀,竟然直接被嚇拉了。 “媽!媽!快來啊,我爸又拉褲兜了!” 劉光福捂著鼻子,嫌棄的跑到一邊,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整個大院現在都知道,劉海中跟聾老太一樣,變成了大小便失禁。 劉海中羞憤至極,臉色漲紅,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大喊大叫的劉光福。 “哼,自作自受。”李韋棟嘲笑了一聲,鎖好腳踏車,轉身回了家。 劉海中有今天這個下場,完全就是自己作死。 就他這個樣子,軋鋼廠也不會要他上班了,頂多讓他提前退休,每個月象徵性發一半的工資。 再加上他這兩個不孝的兒子,劉海中下半輩子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既然劉海中敢跟著聾老太陰謀算計他,李韋棟就要讓劉海中終身難忘。 不理會院子裡劉海中老婆的罵街,李韋棟回家後,便開始準備晚飯。 潤葉現在成了文工團的臺柱子,過完年參加了兩場文藝匯演,取得了熱烈的反響,李韋棟又給她寫了兩首紅歌,已經驚動了上層。 而雨水最近的氣色也明顯好轉,在李韋棟的治療下,她的身體一天天好了起來,最近幾天都沒有再出現心悸發冷的症狀。 下了班,李韋棟就會做一桌子好吃的,三個人有說有笑,看著電視,聊著天,日子過得紅紅火火,惹得全院禽獸眼紅不已。 前院,秦淮茹一直守在大門口,等著傻柱下班。現在易中海出錢幫他們家蓋房子,下一步倆人就是要拉攏傻柱,重新跟他們站在一起。 秦淮茹跟易中海一致認為,搞破鞋被抓這件事,跟李韋棟脫不了干係。 要想對付李韋棟,光憑他們兩個成不了事,只有拉著傻柱一起,才有可能扳倒李韋棟。 傻柱最近心情明顯不錯,拿回了房子,又從易中海手裡弄到了3000塊錢。 雖然給棒梗治病花了不少,可依然是院子裡除了李韋棟之外,日子過得最舒坦的。 現在每天都會買二兩小酒,炒個帶葷腥的肉菜,美滋滋的喝上兩杯。 傻柱覺得自己以前就是個大傻子,整天圍著秦淮茹轉,沒成想是一隻破鞋。 他已經託了媒婆給自己介紹物件,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這會兒,剛去百貨商店打了二兩酒,哼著小曲兒往家走。 “柱子,你可回來了。”秦淮茹猛地撲到傻柱面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說著眼淚就掉了出來。 傻柱有些懵逼,搞不懂秦淮茹這是來哪套。 “你幹什麼?”傻柱雖然有些嫌棄秦淮茹,卻捨不得抽出手。 單身將近30年,傻柱哪裡受得了這個,不僅沒撒開,反而還握的更緊了。 秦淮茹心裡暗笑,你個傻了吧唧的,不就好這口。 內心得意,秦淮茹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抽泣著說道:“柱子,姐不在家這些天,多虧你照顧了棒梗。” “我都知道了,是你帶棒梗去的醫院,給他交的手術費,姐謝謝你,你對棒梗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