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是篤定沒有證人,所以有恃無恐,“許大茂,不行咱們去派出所,你汙衊我,我得討回公道!”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慫了,去派出所那還是算了。 他恨的不行,又沒有辦法,只能趕緊轉身對著李韋棟,“李科長,對不住,是我有眼無珠,不該在廠裡傳你的閒話。” “我也是被秦淮茹這個賤貨算計了!”李韋棟挑眉,“哼,以後管好你的臭嘴!”“就秦淮茹這種浪貨,我能跟她有事兒?”許大茂神情諂媚,連連點頭。 經過今天這件事兒,李韋棟跟秦淮茹有一腿的事兒不攻自破。 大院裡很多人都是軋鋼廠的工人,往後只會說秦淮茹跟傻柱搞破鞋,絕對不會再提李韋棟了。 秦淮茹現在是徹底身敗名裂,成了一隻人人喊打的破鞋。 “有些賤貨想要敗壞我的名聲,破壞我的家庭工作,老子絕對饒不了她!” 說完,李韋棟狠狠瞪了一眼秦淮茹。秦淮茹頓時縮著脖子跟著賈張氏回去了。 傻柱還想跟著,棒梗還看著呢,衝著他吼道:“給我滾,不允許你進我家!” 賈張氏回頭看了一下棒梗,“走,回家吃飯!”傻柱眼睜睜看著到手的鴨子再次飛了。 剛剛還沒進去就被他們吵的匆匆忙忙穿上衣服,現在又看到自家準備的飯菜被端走了,他頓時鬱悶。易中海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隨即說道:“都散了吧,沒事了!” 他來到傻柱的身邊,“傻柱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傻柱狠狠瞪了他一眼,“滾,這話以後別在我面前說!” 秦淮茹已經跟易中海搞了破鞋,他傻柱還沒有上船,這讓他很是挫敗0… 易中海哈哈大笑起來,“秦淮茹吧,其實你用點錢就行了。” “哼,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我是請客吃個飯,咋就扯上這些事了?” “我是想娶媳婦兒,那怎麼著也得一個黃花大閨女。” 易中海看著傻柱裝糊塗,拍拍他笑得意味深長。賈張氏回家之後,把門一關,頓時臉色暗沉下來,“秦淮茹你個賤貨,一點都不顧及棒梗!” “棒梗他大了,這不是您說的嗎?討好傻柱,讓他把房子給我。” “討好,是這麼個討好法?夜深人靜的時候不能去嗎!” “我讓你跟他搞破鞋了?!”“你個賤貨,臭不要臉的!” “你不要做人,我跟棒梗還要做人,蠢到極致!”棒梗手上還拿著菜刀,狠狠瞪了一眼秦淮茹,把菜刀猛的砍在了砧板上,嚇得秦淮茹一震! 此時棒梗眼中的嫌棄還有怨恨,讓秦淮茹的心裡不是滋味。 她慢慢走過去,“棒梗。” 棒梗一把扇開她的手,“你少來丟人現眼!以後我在大院裡還怎麼做人,你要偷人就趁早滾!” 秦淮茹頓時覺得委屈,她還不是為了這個家,要不是過得這麼窮,她何至於出賣自己? 現在外面的人看不起她,就連棒梗也看不起她。秦淮茹捂著臉去了裡屋,賈張氏還罵罵咧咧的,“蠢貨!喪門星!我告訴你秦淮茹,以後要是再這麼蠢的話,你就給我滾出去!” 秦淮茹氣的不行,剛要罵出去,但是看見棒梗仇恨的眼神,她頓時縮了回去。 不管怎麼樣,棒梗是她兒子,以後她要是走了棒梗該怎麼辦? 賈東旭躺在床上,恨不得一口咬死秦淮茹。賈家傳來零零碎碎的罵娘聲音,李韋棟嗤笑。 現在廠裡傳得沸沸揚揚的,都是秦淮茹這個女人搞的鬼,今天略施小懲,讓她在大院裡的名聲一臭再臭! 還有傻柱這個狗東西,還護著秦淮茹,也是個欠收拾的! 等著,還有好戲呢! 這房子的事情還沒結束,他就要讓這些幫禽獸狗咬狗,讓他們清楚得罪自己可沒好下場。 李韋棟轉身進屋,此時潤葉好不容易把雨水給安撫下來了,看著雨水通紅的眼圈李韋棟搖搖頭。“雨水,別跟他們一番計較。” 何雨水說起話來還氣得不行,“我就是覺得不值,秦淮茹那個女人憑什麼纏著我哥不放?為了她,我哥甚至還打了我,你說這女人究竟有什麼好!” “這女人確實不好,所以你要跟你哥早點劃清界限。” “我這個傻哥……” 何雨水恨鐵不成鋼。 明明小時候傻柱對她很好,自從秦淮茹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