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坐了回去,但是心裡面依舊不爽。 而李韋棟在裡頭看見不由得笑了笑,這光是閻埠貴和潤葉摔傷了不行,罪魁禍首還能喝粥,這不算狠。棒梗你個小畜生,這都是你自己找的!. 這回不光是要讓你吃不下去,更是要讓你得不償失。李韋棟想了想,指揮老鼠在棒梗的床下還有門口都放了磚頭。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做完這一切之後,李衛東倒在床上深吸幾口氣,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棒梗晚上喝了那麼多米粥,肯定要下來上廁所的。嘴壞了,腿也壞了,自個兒摔一跤那可太正-常了。李韋棟倒數,估摸著棒梗應該喝的差不多。 這時賈家的燈都熄滅了,突然傳來哐咚一聲悶響,他頓時笑了起來,隨即就是棒梗的哭聲。這一哭不要緊,嘴巴又得撕裂了,越是撕裂越是疼,就會哭得越厲害,想必又是一嘴血。秦淮茹起來的時候就看見棒梗摔坐在尿盆裡,地上身上全都是尿,她不由得緊緊皺著眉頭,“棒梗,你這是怎麼回事?” 棒梗哭的滿嘴都是血,秦淮茹趕緊將他扶起來,擦乾淨換了衣裳之後又給他抹了藥,隨即收拾了一下,這才發現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塊大磚頭。 她不由得覺得有些狐疑,“這磚頭是從哪來的?” 棒梗看見磚頭的時候,一時間忘了哭,也不由得驚呆了,這不是他下午在角落裡玩的那塊磚頭,怎麼到這來了?他不由得心裡一抽抽,下意識的抓住了秦淮茹的胳膊,“有鬼~”這話一出秦淮茹也嚇了一跳,“你別胡說,什麼有鬼,哪來的鬼?你可別嚇唬我!” “馬,是真的!” 這話一出秦淮茹也忍不住了,連忙拉著棒梗,“你,你別胡咧咧!”賈張氏聽見聲音的時候也跑了出來,看見地上一團糟,不由得滿臉黑線。“這咋回事?家裡頭怎麼多出個磚頭來了?”賈張氏忍著痛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秦淮茹搖搖頭,“不知道,我過去先把地收拾乾淨。” 秦淮茹端著尿盆出去清洗,順便把磚頭扔了,結果剛一開門就摔了個大馬叉,直接倒在地上!“哎喲!” 秦淮茹摔了個結實,“可摔死我了!” 門口不出意外的又是一塊大磚頭,這讓秦淮茹頓時吃驚不已,隨即忍不住了:“到底是誰這麼缺德?怎麼能把磚頭放在人家家門口呢?” 三大爺閻埠貴聽見這話不由得笑了起來,透過窗戶對著秦淮茹家喊道:“那可不,今天也不知道是哪個喪盡天良的把磚頭放在了馬路中間,害得我和潤葉都摔了一大跤,怎麼著?那缺德鬼又在你家放磚頭了啊!”“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冒煙的!” 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全都明白了,同時心中不由得一怵。 這件事情說好不好,有可能又是李韋棟乾的好事,他怎麼能這麼神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些玩意都給丟到自己家裡來了,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秦淮茹頓時有些緊張起來,李韋棟該不會是什麼妖怪吧,要不然的話怎麼能夠做到的?她什麼話都沒說,趕緊著急忙慌的跑了回來,連尿盆都來不及洗了。 此時棒梗也聽見閻埠貴的話,頓時嚇了一跳,要知道他下午可是在角落裡搬磚呢,趁著晚上才放上這磚頭的。可是這會到底是誰放到自己家裡來的? 悄無聲息就進來了,而且晚上他們家的門都拴上了,又是怎麼放進來的?想到這棒梗頓時嚇了一跳,這可是兩塊磚,不可能悄無聲跑到他家的。 他緊緊縮著脖子,不敢出聲,用被子捂著自己,秦淮茹也嚇得不輕。 此時她又想到了傻柱的那幾根金條,也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被換成了假的。這又如何解釋? 秦淮茹心裡頭緊張不已,此時也顧不上睡了,想了想直接起來,直奔傻柱家裡,“柱子,柱子你睡了嗎?”秦淮茹悄聲站在了窗戶門口喊道:“傻柱!” 開門看見她的那一刻傻柱就把她拽了進來,“秦姐你怎麼這麼大膽,這大晚上的要是被人看見怎麼辦?”秦淮茹連忙搖搖頭,“不是的,李韋棟他,他好像會妖術!”“這大晚上的你該不會是做噩夢了吧?”“沒有!” 秦淮茹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傻柱,傻柱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