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頭上還包著紗布,跟著傻柱一路從醫院回來,結果到了衚衕口就發現了不對勁。傻柱也懵了,“這,難道四合院誰又死了?”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傻柱臉上亮出笑容,“該不會是賈東旭吧?要是他死了,你就自由了!”秦淮茹心裡一沉,隨後也笑了。 如果賈東旭死了,自己就徹底自由了,到時候誰還能攔得住她?賈張氏這個老虔婆之後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了! 不過家庭的重擔都在她一個人的身上,但是少了賈東旭這個拖累,不知道會輕鬆多少。秦淮茹想到這的時候不由得笑了笑,“咱倆趕緊過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傻柱野心花怒放,聽見秦淮茹這樣說立馬點點頭,拉著她匆匆忙忙趕回去。一踏進四合院就看見門口圍了好多人,賈家房簷下掛著白燈籠,門口還放著花圈。秦淮茹心裡咚咚直跳,“出了什麼事?”聽見聲音眾人回頭,這才發現她回來。“秦淮茹回來了!” “這頭怎麼了?大晚上的打架了?” “可不是,聽說吵了一架,賈東旭才被氣08死的!” “造孽啊!” 賈東旭真的死了! 秦淮茹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趕緊推開眾人走了進去。 賈家的堂屋裡,一副棺材放在那裡,賈張氏滿臉淚痕,眼睛紅中,聽見聲音瞬間站起來,衝到秦淮茹身邊,掄圓了胳膊結結實實打了秦淮茹一耳光! “你個小浪蹄子都是你!要不是因為你我家東旭怎麼會死!” 秦淮茹被打的都愣住了,看著牆上掛著的賈東旭的遺像,再看看他的棺材,頓時心中一車痛快。賈東旭這個害人精終於死了! 賈張氏的聲音在耳邊迴盪,“你個騷賤蹄子,你說你們要去哪了?是不是偷人去了,是不是!”賈張氏哭著就要打,傻柱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你瞎說什麼!秦淮茹的頭不是被你們打破了!”“我送她去醫院包紮,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賈張氏聞言勃然大怒,伸出手就中著他抓過去,“關你屁事,你算什麼東西,你們兩個狼狽為奸,害死了我們家東旭,你們兩個殺人償命!” 傻柱被他抓得滿臉花,頓時氣憤不已,猛地把賈張氏推開,賈張氏摔了個四腳朝天,嚎了起來,“我的老天爺,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東旭你死的好慘啊!” “你看看記住這兩張臉,他倆以後要是在一起了,你一定不要放過他們!” 眾人聽見賈張氏這麼喊,又看看秦淮茹和傻柱,頓時議論紛紛。“傻柱這就是你不對了,人家剛死了兒子你怎麼能動手?”“就是啊傻柱,你是年輕人,要尊老愛幼!”“傻柱,色字頭上一把刀,你怎麼就不聽勸!” 傻柱看著他們眼底猩紅,“你們少廢話,誰看見我和秦淮茹鬼混了,你們眼睛都瞎了!看不到秦淮茹頭上還有紗布,我這還有醫院的發票呢!” 傻柱掏出發票,“你們看看,我帶秦淮茹去醫院包紮,賈東旭在家裡頭死了,能怪秦淮茹?”“我還說是賈張氏你自己弄的,家裡不就你們兩個大人!”“你是不是嫌棄你兒子癱瘓了才下手的!”這話一出,賈張氏頓時不幹了。“你血口噴人!我們有醫院證明!” 賈張氏拉著易中海,“一大爺,你能證明的!” 易中海無奈,只能點點頭,“是,人大夫說了,說是吃花生過敏引起的什麼,什麼窒息,就是喘不上來氣!”傻柱得意起來,“瞧見沒有,賈東旭怎麼吃的花生,他哪來的花生,還不是你賈張氏給他的,是你害死的!”一時間賈張氏瞠目結舌,啞口無言,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捶胸頓足再次哭了起來。 秦淮茹卻直接走了進去,十分冷靜換下了衣服,跪在那裡往火盆裡丟了兩張紙錢。賈張氏痛哭流涕,“秦淮茹你個賤人啊!你男人死了,你都不流一滴眼淚,你的良心呢!” 秦淮茹抬頭對著賈張氏,“東旭死了,從今往後這個家你只能靠我了,你要是鬧,可以,我這就帶著三個孩子回鄉下去。” 賈張氏頓時火大。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死了男人我就什麼希望都沒有了,大不了回農村去,要不然我就改嫁,你孤苦終老一生好了!反正我也沒什麼錢,家裡